乖。她轻声说。
竞元白皙的后颈瞬间起了一片疙瘩,还染着薄红,只有汝言能看见这片风景,不由在心中感叹:捡到宝了。
这番解释似乎让学生放下心,但有外人在学生也不好再继续之前的事,只能提出送她们回去的建议,被汝言婉拒了。
经过学生的时候,竞元和他对视了一眼,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乖巧无害,也不知道有没有传达到学生心里。
学生倒是对她扯了个笑,在汝言看来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先生对竞元的回归感到惊讶和欣慰,谈话时目光总是意味深长地落在汝言身上,看得汝言如坐针毡,恨不得先生赶快说完好让她带竞元走。
饭后竞元躺在床上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叹气:唉。
竞元很少叹气,因为以前是个傻姑娘不懂何为愁,所以汝言有些好奇,坐到床边也开始摸竞元的肚皮调笑:你怎么叹气?
那处手感好得不行,只摸了一会儿汝言就爱不释手了。
竞元:你把我带回来了,可我还是不懂你。
汝言的手顿了顿,方才觉得竞元变聪明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又气又笑,想了好久也不知该如何应对,最后只好脱掉鞋袜躺在竞元边儿上。
竞元被吓了一跳,出去的日子里她读的书可不少,其中还包括某些隐晦的事,所以现在有点紧张。同床共枕什么的她可从来没想过,但她也想不通两个女人要怎么办事。
她就看着汝言撑着脑袋侧躺着,一双晶亮的眸子落在她身上,让她大气都不敢出,只得小心翼翼地观察汝言的动静。
不过的确是她多虑了,汝言虽然书读的比竞元多,但因为过于保守所以也从来没想过那些事,她只是觉得只要看着竞元就很开心而已。
再深入一步也就是想亲亲竞元,不能再多了。
毕竟在汝言眼里不知道为什么竞元很可口。汝言亲了亲竞元的脸颊,甚至算不上是亲,只是双唇在竞元脸上轻轻碰了一下,但足够两人脸红了。
从小受封建教育的汝言是羞,没怎么接触过这方面的竞元却是激动。
汝言目光闪躲,第一次做这种事是真的害羞,亲完就从床上坐起来要走,被竞元翻身又按回到床上。
竞元: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喜欢对汝言来说仍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无论她如何努力都做不到,她只能微微颔首。
侧着脸不敢看竞元。
竞元:真的?
汝言再次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