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艾老要亲自下厨,陆羽疑惑的开口问道:“艾老,今天不是您的生日吗?家人不一起过吗?”
在厨房已经忙碌开了的艾老,无奈的笑着开口道:“儿子和孙女都在国外,老伴两年前走啦!我啊,又放不下国内的工作,不愿意去国外生活。不过好在,今天这不是有你陪我这老头子过嘛!你自己看看电视,wIFI密码是139·········饭菜一会就得。”
艾老这空巢老人的无奈,让陆羽感到心中不得劲。掏出手机,链接上了wIFI,在外卖平台上,下单了一个加急无糖蛋糕,以及几样好评不错的熟食。虽说陆羽自己从来不舍的点一份,可毕竟是老人的生日,又来人家中做客,不表示一下属实有些过意不去。
在艾老的饭菜做得时,外卖也及时送到了。陆羽的有心,让艾老颇为感动。陆羽将蛋糕、以及熟食摆好,陪着老人吹了蜡烛。似乎很久没有如此正式的过一个生日了,艾老显得格外喜悦。
从酒柜中取出了一瓶茅台,笑着将外包装拆开,开口道:“来,今天咱爷俩尝尝这个。这是我参加工作时,领导奖励的。一直啊、没舍得喝。今个高兴,也尝尝是个啥味道。”
一说是艾老刚才加工作时的年份,陆羽赶紧摆手劝道:“别啊、老爷子。这可是上了年头的老茅台了,还是留着吧!”
艾老一摇头,直接拧开了盖子,先给陆羽倒上了一杯,随后自己也满上,才开口道:“留着干嘛?以前不喝啊,是没时间,也没人陪我喝。今天咱爷俩这缘分,怎能是一瓶酒可比的。来,喝一杯。”
说着,艾老就举起了酒杯。酒都倒上了,陆羽见在劝也没用了。当即也端起面前的酒杯,与艾老轻轻碰了一下,一老一少纷纷“滋溜”的浅抿了一口。
艾老招呼陆羽吃菜,老人所做的虽说只是普通的家常菜,但是手艺还是很不错的。陆羽夹起一筷子西红柿炒蛋,送入口中是赞不绝口。这倒不是陆羽拍马屁,是真的不错。
陆羽举起酒杯,祝了老人生日快乐。艾老乐呵呵的举杯,喝下了第二口。放下酒杯后,艾老开口问道:“小陆啊,你说你是学新闻专业的,那、对海洋勘探,有没有兴趣啊?”
陆羽夹了一筷子炒蒜苔送入口中,边咀嚼边摇头道:“没涉及过,更不懂。”
艾老听后轻笑了一声,开口道:“这也正常,虽说以我们现在的技术,已经赶上了发达国家的进度,可毕竟工作兴致太过枯燥了一些。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做出成绩。这就导致很难引起太多人的关注。”
老人对此,表示十分的无奈。陆羽举起杯,与艾老碰了第三杯。酒下肚后,他给老人重新斟满,开口道:“很多工作,都是如此。越是难出成绩的工作,在我看来,越有必要多多引起众人的关注度,您就拿这候鸟迁徙来说吧。倘若不是那一小撮人的努力,到现在都不会被重视。”
艾老赞同的点了点头,两个人就此话题开始一边吃,一边聊。越聊,艾老就越发觉得,陆羽的认知程度很高,许多的见解,也引得老人时常沉思。当一瓶茅台被二人喝的见底后,艾老意犹未尽的又取出了一瓶,给二人各自倒满后,艾老看着陆羽,开口问道:“小陆啊,你有没有兴趣,随我去实地感受一下勘探呢?”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亦或是近段时间实在无事可做的原因,陆羽略一思索,感觉出去一段时间,开拓下眼界也不错。想到这,陆羽打了个酒嗝,开口道:“嘿,您老要不觉得我累赘的话,带我去见识见识,也行。”
人跟人相处,有很多时候投缘,比一切来的都重要。就像此时的艾老,他就觉得,陆羽这小伙子,怎么看怎么顺眼。
见后者答应了,艾老“滋溜”的一口酒下肚,笑着开口道:“行,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回单位将你的名字,给报上去。你呀,回去准备准备,后天、我们出发·······”
这顿酒,一老一少一直喝到了晚上九点多。有些摇摇晃晃的陆羽,在家帮着艾老收拾完了桌子、又安置好老人休息,他才走出了艾老的家门。
小风一吹,顿时让陆羽感到头晕的厉害。就这么一路晃晃荡荡的回到了出租屋,刚要掏出钥匙,去开门。借着昏暗的路灯,他发现一个模糊的人影,蹲在自己家门前。迷迷糊糊的他,揉了揉眼睛,开口喊道:“哎?你谁呀?怎么蹲我门口啦?”
他这饱含醉意的突然一喊,把在门前蹲着的那个人,给吓了一跳。明显看见那人影冷不防哆嗦了一下,待看清是陆羽后,那人影站起身,声音中带着些许胆怯的开口道:“你······你回来啦?我都等你一个晚上了,你们这里······也太黑了。”
说话的是个女人,而且声音似乎还挺熟,仔细的离近了看,才看清原来是贺昭芸。陆羽满嘴酒气的一笑,边开房门,边开口问道:“原来是你啊!这大晚上点,你不回家,怎么跑我这来啦?”
贺昭芸听完后,嘟着嘴抱怨道:“我哪曾想你回来的这么晚啊!我是来送钱的,害得我连饭都没吃,还被吓个半死。”
一直拿钥匙开门、却怎么也找不到锁眼的陆羽,听到贺昭芸的嘟囔声,扭头看了过去,大着舌头开口道:“没吃饭啊?那、走,我带你先吃饭去。”说着,也不开门了,就要转身带贺昭芸去吃饭。
那一身酒气,熏得贺昭芸早就饱了。赶紧拉住陆羽的胳膊,从他手中抢过钥匙,自己把门给打开了。在开了灯后,将陆羽扶进了屋。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陆羽打了个酒嗝,熏得贺昭芸赶紧捂住了鼻子。陆羽“嘿嘿”一笑,开口解释道:“我今天啊,碰到了个老人、嗝·······他,他是位海洋勘探的专家。我救了他,他说要带我去大海里看看。今天是艾老的生日,所以,我答应了,陪着他过了个生日。所以,就·····就喝了这么多。”
陆羽那颠三倒四的话,把个贺昭芸听得只想笑。她给陆羽倒了杯水,后者还真渴了。说了声谢谢后,将其一饮而尽。贺昭芸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打从自己包里,摸出了钱夹。从中取出了一张银行卡,对着陆羽晃悠着开口道:“你的那些贵金属,我帮你出手了,这里是一百五十万·······”
“噗·········”
“哎呀········你,你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