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心头蓦地一软。
温柔回应他的亲吻,没受伤的右手探入他的衣襟。
葱白的嫩指抚过他发达的胸肌,停在他胸前两朵红缨,撩拨完左面又来到右边,就在她准备继续往下探索时,沉宿不知何时滚烫起来的大掌覆住她的手。
“不要,待会伤口会裂开。”他拭去苏晚晚唇边溢出的津液,眸底是化不开的欲色,“睡吧,明日溯离会带他们回去,等你伤养得差不多我们再走。”
“你不是一直想去南疆看看,明日我们就启程。”
“可刚打完仗,朝中”
沉宿下颌一扬,堵住苏晚晚接下来的话,两人眼对眼看着。
良久苏晚晚听他说,他早就拟好圣旨,准备把皇位传给镇北王,也就是他的哥哥,曾经的大皇子。
等溯离领兵回去,那份圣旨便会昭告天下。
他还说,自从他身体好后,不少大臣整日烦他,给他递折子让他扩充后宫。
他还说,苏晚晚,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今后你的年年岁岁都要我陪着。
“好好的皇位说不要就不要啦。”明明之前他为了这一切准备了那么久。
沉宿理着苏晚晚汗液冷掉黏连在一起的发丝,瑞凤眼又有了隐隐上翘的趋势,“不要了。”
想取他命的人有不少,他不想像今晚这么危险的事再度发生。
而且他知道,相比皇宫金枝玉叶的囚笼生活,苏晚晚更想要的更向往的还是外面自由自在的空气。
从他带她离开灵元国皇宫那晚,他便察觉到了。
苏晚晚的眼睛看着外面的世界有光。
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一样的光芒。
她为他迁就了这么久,已经够了。
翌日大部队临走时,那位叫桑桑的姑娘又给苏晚晚换了一遍药,临走还塞给她一瓶药,叮嘱苏晚晚记得要陛下帮她换药。
三天一次。
等外面士兵走尽,沉宿扶着苏晚晚坐上马车,又给她披了件外袍。
到南疆时,苏晚晚肩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南疆这个地方是苏晚晚之前在灵元国那会儿看书知道的,书上说,南疆人擅蛊。
蛊虫这个东西,蓝星也有,只不过没有小说上说的那么夸张。
所以苏晚晚好奇,她穿来的这个世界,他们养的蛊是什么样子,有多厉害。
不过她当时也就给沉宿随便提了一嘴,早就忘一边了,倒是他还记得。
天大地大,既然他又提到了,苏晚晚也想过来看看。
苏晚晚换上南疆女子的服侍,一身热烈红衣,额前戴着珠串玛瑙制成的发饰,小辫子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举足晃动间带起金铃相撞的脆响,灵动的不像话。
南疆游牧为主,所以当地的特色美食多为奶制品。
苏晚晚拉着沉宿坐在小摊桌前,浅抿一口奶茶,幸福地眯眯眼。
“就是这个味!还真是怀念啊!”
浅褐色奶渍残余在她唇角,微微泛白。
沉宿摩挲着碗壁,脑海里划过的却是昨晚苏晚晚眼角水红一片给他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