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永琪每天都来延禧宫看望小燕子,细心照顾她。
在昏迷了还几天后,小燕子终于有些清醒了。
在这几天里,小燕子嘴里都念念有词:“疼……好疼…扇子,画卷……别抢我的扇子……东西在,我在。东西丢了,我死……”
永琪听着这些话,心里又是怜惜又是愧疚,一种从没有过的情绪在永琪的心里生根发芽。
永琪没有觉得什么不对,令妃只是觉得永琪的行为有些不妥,但是并没有看出什么来。
令妃的心里很高兴,乾隆的孩子本来就不多养大成年的就更少了。乾隆非常的宠爱女儿,令妃虽然也有两个女儿但是都太小了,很多事情帮不上忙。皇后本来都快失宠了,但是因为有了两个养女也得了乾隆和太后的青睐。
皇后的养女一个是兰馨,一个是晴儿。
兰馨是十二年战死沙场的齐亲王嫡女,现在名义上是皇后娘娘的养女——和硕和安公主,而且兰馨很的乾隆的宠爱,帝后关系和睦,兰馨出了不少的力。
晴儿是十年前战死沙场的愉亲王嫡女,如今名义上是皇后娘娘的养女——和硕和宁公主。而且晴儿的身后不仅有愉亲王府原先的强大财力,更有愉亲王旧部的支持。
如果绵忆穿成乾隆(二)
绵忆假模假样的和皇后令妃一起商量小燕子的事,在绵忆的‘袒护’、令妃的打边鼓下,小燕子成为了乾隆的义女,清朝唯二的没有品级的——还珠格格。小燕子养在了令妃的名下,叉烧五也对小燕子有了好感。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绵忆看着小燕子耍宝的样子想:上天欲要使人灭绝,必定先使人疯狂!小燕子,你的‘幸福’生活开始了。
只是原本应该大闹祭天游行的夏紫薇没有出现。绵忆派去的人回报说,夏紫薇和丫鬟金锁搬离了大杂院,跑到了和亲王府,和亲王也派人去济南调查了。
绵忆笑了笑说:“夏紫薇,看来你没有和小燕子搅在一起啊!”
时间匆匆,两个月过去了。小燕子的“人型武器”的作用已经显现出来了,令妃宫里的珠宝、瓷器换了很多套,七格格、九格格在绵忆的纵容下成了小燕子二代、三代,令妃被这三个祸害弄的心疲力尽,晕倒了,醒来后发现怀孕三个月了。绵忆就把管理后宫的权利,还给皇后了。
在这时候,和亲王爱新觉罗·弘昼带着紫薇和金锁入宫了。
看见紫薇那张熟悉的脸,绵忆的心情有点复杂。
“臣弟,拜见皇上!”和亲王首先说道。
绵忆调笑着说:“弘昼啊!你已经很久没办丧事了,是不是没有钱了,不然来看朕干什么?”
“唉呦!皇兄,你可真是误会我了!臣弟是那么爱钱吗?不过臣弟今天来,还真是要和皇兄讨赏的。”和亲王神秘的说。
绵忆看了看地上显的不安的紫薇、金锁说:“弘昼,你要讨什么赏啊?难道和她们有关?”
和亲王用少有的正经表情说:“皇兄啊!臣弟今天是来‘还君明珠’的?”
“哦?什么‘还君明珠’?”绵忆装做很好奇的问。
紫薇抬起头,带着哭腔说:“民女济南夏紫薇拜见皇上!”
“哦!济南?你也姓夏,和硕还珠格格也是济南人,你可认得!”绵忆问道。
“禀皇上,民女认得和硕还珠格格。”最后几个字就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和亲王说:“皇兄,这个夏紫薇才是夏雨荷的女儿。”
“什么?”绵忆装做很吃惊的说,“弘昼,你说这夏紫薇才是朕和雨荷的女儿,这到底是这么回事?夏紫薇,你起来把事情说清楚。
夏紫薇盈盈的起身说:“我姓夏,名叫紫薇,我娘名叫夏雨荷,住在济南大明湖畔。从小,我就知道我是一个和别人不一样的孩子,我没有爹,我娘也不跟我谈我爹,如果我问急了,我娘就默默拭泪,就这样我也不敢多问。虽然我没有爹,可是我娘却变卖家产,给我请了最好的师傅,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细细的教我。十二岁那年,还请了师傅,教我满文。这样,一直到去年,我娘病重,自知不起,才告诉我,我的爹,居然是当今圣上!”说到这里时,紫薇含泪看着绵忆,“我娘临终,交给我两件信物,一件是皇上亲自题诗画画的折扇,一件是那张“烟雨图’!要我带着这两样东西,来北京面见皇上,再三叮嘱,一定要我和爹相认。我办完了娘的丧事,卖了房子,带着金琐,来到北京。谁知到了北京,才知道皇宫有重重守卫,要见皇上,那有那么容易!在北京流落了好多日子,也想过许多办法,都行不通。就在走投无路的时候,认识了充满侠气的小燕子,我俩一见如故,我就搬到狗尾巴胡问的大杂院里,去和小燕子同住,两人感情越来越好,终于结为姐妹。结为姐妹后,我就把身世告诉了小燕子,小燕子非常的热心肠,要帮我认爹。小燕子就带着我们在九月初九那天去木兰围场,我们要从一处悬崖上到达围场,我和金锁没有翻过去,只好把折扇和“烟雨图‘交给了小燕子。我们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她,直到在街上看见了她,才知道她成了格格,我万念俱灰不知道该怎么办,幸好遇上了王爷,他收留了我们。再然后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紫薇,皇室血统不容混淆,你可知道冒充格格是满门抄斩的死罪。”绵忆大声的说。
紫薇激动的说:“皇上,紫薇没有骗您。我娘临死前对我说了一首诗。‘君当如磐石,切当如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皇上,娘除了让我问你‘还记得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之外,还让我问你一句,这句话我连小燕子都没有说,那就是‘蒲草韧如丝,磐石是不是真的无转移呢’?”
紫薇继续说道:“我娘说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可依然感激上苍,让我有这个可等、可恨、可怨的人,否则,生命将会是一口枯井,了无生趣。”
绵忆大喊道:“来人,把还珠格格给朕带过来。”
“喳!”门外的侍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