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少了。”
“我明明看到你放了两次。”
“因为第一次放少了。”
“但你放第二次肯定又多了,”桑濯控诉,吃咸了又要多喝水,“我可不想再在零下十几度上厕所。”
旁边人闻言从旁边拿两块碎冰扔进了锅里:“这样就好了。”
沉默片刻的桑濯又道:“但是这样汤多了,喝完还是会想上厕所。”
傅息年拿筷子搅拌一下:“喝不完我们可以装进保温杯。”
脑子转过弯来的桑濯点点头,望向远方的低矮雪坡,在很多野外生存中总能看到野生动物从积雪中突然出现:“也可以留给北极熊喝。”
傅息年看一眼他:“但它只喝汤肯定是不够的。”
桑濯也看他:“那可怎么办?把你也留下?”
傅息年示意自己手上的戒指:“我未婚夫可能不会同意。”
桑濯挑眉:“冲我竖中指的未婚夫不要也罢。”
傅息年倾身靠近:“恕不退换。”
“奸商。”
“好冷。”傅息年靠他更近。
“活该。”
某人得寸进尺,贴近他嘴角:“那你亲我一下就不活该了。”
“什么逻辑?”
“喜欢你的逻辑……”
剩下的话语被封存在彼此的呼吸,广阔无垠的冰封之地好像也没那么冷了。
漫长的沉寂后,忽然一声响彻方圆:“傅息年!锅糊了!”
……
当然也并不全是没营养的废话,比如桑濯从傅息年口中得知了他求婚的全盘计划,知道了他如何对节目组威逼利诱,也才知道王希那天的借酒消愁有他的功劳,还问出了更多他没想到的细节。
起初是桑濯想不通傅息年求婚的逻辑,浪漫是挺浪漫,这不符合成年人的理性思维,傅息年的身份不说,最关键的是两人真实的关系一直是严严实实埋在节目之下的,傅息年这一举动好像忽然揭开了节目演绎的幕布,让两人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这样一来不止对两人,对节目组的影响也不小,毕竟在观众看来他们只是在节目中断断续续相处了一个多月,然后便唰一下求了婚,任谁看都觉得是儿戏,加上本来节目剧本的问题备受争议,这样做可以说和直接跟观众说“没错我们就是在演戏”一般无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