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后,她不再出房间,也不吃饭,绝食反抗。
周妈很担心,忙打电话向秦先生报告。
秦严听了,眉头紧皱,“她一点没吃?”
“一点儿也没吃,也没下楼。”周妈一五一十汇报。
秦严放下手上工作,“那她在楼上干什么?”
“舒小姐在飘窗那坐着,望着窗外一动不动。”周妈小心翼翼补了一句,“秦先生,我担心舒小姐,她想不开啊。”
这两天他们闹得动静不小,她上楼去打扫卫生,看见窗帘被扯下来,浴室浴霸坏了,到处一片狼藉。
秦先生明明是非常绅士的一个人,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
周妈有点同情舒小姐,她比自己女儿还小点,每天晚上却要面对男人的
秦严今天提前回来了。
把周妈做好的饭菜端上楼,进了房间,整整齐齐摆在靠窗的小桌上。
半牵半拽把人拉到小桌面前坐下,她脸上是忘却红尘的冷漠。
黑色针织帽遮住了大半额头,脸色苍白,嘴唇又红又肿,还有伤痕,很是可怜见的。
秦严夹了块牛肉放进她碗里,声音轻柔,“你最爱的芹菜炒牛肉,尝尝味道怎么样?”
“你嘴唇受伤,这有粥还有汤,看看想吃什么?”
温柔的绅士,假模假样。
舒苒眼里的不屑,秦严看见了,他不以为意,盛了碗浓香的鸡汤,放在她面前。
她还是一动不动,无声的反抗。
他起身走到她身边,伸过手来。
“干什么?晚上还不够,是要我死在这上面吗?”舒苒声音沙哑,双手捂住胸口,怒声控告。
“我看看。”他没想干什么,只是看看伤痕。
可霸道的姿势让她被迫仰靠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此时,他怡然自得在上,她憋屈在下,舒苒的躲闪对他而言就像欲情故纵的逗弄游戏。
“好像有点严重。”秦严嘴上是歉意,眼里却是笑意。
舒苒挑衅,“狗咬的,当然严重。”
嘴唇伤口不小心撕裂,又冒出血珠。
秦严眼里划过一丝心疼,很快消失不见。
他恢复了绅士模样,退后帮她拉好衣服,拿起桌上湿纸巾,轻轻擦拭她受伤的嘴唇,眼神充满了温柔疼惜。
“抱歉,这几晚,失控了。”
接着拿出备好的药,弯腰耐心细致地给她唇消毒上药。
舒苒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眼帘低垂,手死死揪住沙发枕头一角。
这人除了皮相,其他哪哪都该死。
消毒水抹上嘴唇,瞬间刺痛,眼眶生理性不受控制地溢满泪水。
她睁大眼睛憋住,坚决不在他面前掉一滴眼泪,不向他示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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