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啊。我们可以畅所欲言女人的话题了,我们也好久没有一起耍了。
心蓝把所有的菜摆上桌子,说,我今天在报纸上看到一个信息,你们知不知道成都有个离婚公司?在红牌楼。
第一次听到离婚公司我发出尖叫,什么?什么离婚公司呀?做什么的?我只听说过婚庆公司,专门给别人举行婚礼的。
心蓝说,他是专门给要离婚的人提供法律援助,或者婚姻有危机的人提供服务,收费看情况而定。最后还说,以前宁拆一座庙,不拆一家人的观点已经过时了。
雪芸从厨房把最后的一道酸菜粉丝汤端出来说,我看要想降低离婚率,首先就得降低结婚率。
我说,你们知不知道现在的婚姻危机了,现在很多人都不愿意结婚了,宁可选择同居也不把自己陷在那一张纸约上。反过来一张纸约又能起到多大作用?有的人也开始理智上选择婚前财产公证,难怪说婚姻是股份制一点不假,各占百分之五十嘛。
爱情和婚姻,自古以来都是两个敏感的话题,有了爱情就会进入婚姻,然而中国的传统式婚姻也或多或少的影响了一些人,让爱变了味,成了很重的责任,即使婚姻的不幸,还要勉强的维系,我在想,婚姻是让给别人看的还是自己要过的日子。正如《中国式的离婚》想离离不了了。
很多时候我在想,中国在一些地方要借鉴外国,干吗不把婚姻也借鉴一下,人家对待婚姻不和则离,理由是为了更好的幸福。而中国人的婚姻,更多的倾向于传统,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呀!特别是以前那种旧体婚姻,三妻四妾,一个不满意可以在找一个,妻妾成群,你看嘛哪个最凶,就说明哪个的家庭最富有。可有谁知道,哪里的男人,就象生活在烂泥里一样,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可悲!
心蓝有口无口的夹着菜往嘴里送,说,你们不是不知道,有首歌不是说的,爱情两个字好辛苦吗?你们是要爱情,我是要面包,没有爱情,面包就没有保障。我要一张结婚证,我要爱情的保险。
雪芸说,心蓝,那样的爱情依然没有保险。我们单位就有一个,她的老公是个做海鲜生意的,听说赚了很多的钱,后来把自己的财产转移,她根本就没有得到钱,而且一无所有。心蓝不愧是追求现实的人,更确切的说,他是爱钱不爱人,但他却能把男人败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一阵恶心吸来,我冲进了卫生间,像飞船火箭一样那么快的速度,生怕吐在地板上。
雪芸跟在我的身后,就象警察逮小偷一样,生怕我跑掉,赶紧把我死死的拽住。心蓝也过来了,蕊雅,你怎么啦?是不是凉胃了?
我赶紧把手按住头,手臂放到大腿上支撑起,我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感觉好些了,站起来,说,没事。
雪芸把我扶到沙发上,心蓝给所有的饭菜端到茶几上,为方便我。我说,不用,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我没有胃口了,我感到自己的四肢无力,更像一团棉花,没有了硬度。
心蓝靠近我,关切的问,要不要到医院去?或者给薛绍打电话?我说,不用,他知道。
雪芸发起雄威,啥子?他知道你病了,不关心你,不送你看医院?妈的,老子找他算帐去。我说嘛,有钱男人靠不住……
心蓝要给薛绍打电话我,阻止了。我说,是我自己不去的,我想可能是感冒了,过两天就好了。
我也怀疑自己的这次,干吗老是感到恶心呢?就象我以前怀盼盼的时候那样?我又没有理由这样相信会受孕,我以前一直吃的这种避孕药,都没有出问题。
我说,你们觉得避孕药会不会是假的?我很久没有来月经了。
心蓝说,不会吧!不过我吃得很少,按的针管节育器早手臂上,可以管五年。于是举起手臂让我们看。
雪芸说,你一直吃的那种吗?
我说,是的!以前都没有,难道这次就不行吗?
雪芸说,我看是不是其他的妇科病了,要不,明天反正我休假陪你去。
我也想到医院去看一下,就说,好嘛。
心蓝的手机响了,她接听起来说,我马上回来,你回来啦,老公,我知道了。
我说,好肉麻哟,老公,赵勇是不是不睡素瞌睡哟。雪芸说,我也不留你了,免得赵勇担心,他是很好的男人,可以说他那样的男人要绝种了。
赵勇可以上说是个好男人,虽然是房产的总经理,但从来不摆架子,对人挺热心的,心好,像心蓝这样的火暴脾气每天唧唧喳喳的他都能忍受,而且还总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心蓝也有她的优点嘛。
心蓝提起包,问我走不走,我说,走嘛!
看见我要走,雪芸赶紧拉住我说,你不要走,明天我们一起到医院去,反正我也是一人在家,就当陪我好了。
心蓝走了,我们把她送到大门口回来时,我拿出手机看时间,已经11点过了。还有一个未接电话。我查了一下是薛绍七点一刻打过来的。
哦,那时我们正在高谈阔论爱情与婚姻的话题,我回拨过去,马上通了,只听见薛绍焦急的声音,说,宝贝,你把我下惨了,我很担心你,你在哪?我来接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