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什么事你可以离开了,我还要和张哥具体讨论一下他的下一步训练计划呢,以下所说的内容都属于缴费范畴,希望你不要偷听。”
陈安河的小白脸涨红了,他不太相信这个美女就是闵总的妹妹,因为两人长得完全不像嘛,闵总那么温柔善良,就像一支盛开的高贵牡丹,而这丫头如此火爆泼辣,简直就是一颗难以下咽的小辣椒,怎么可能是姐妹?自以为**儿在炸他的陈安河,脸色一变,冷哼道:
“哦,多少钱,我给就行了。”
“那好,盛惠两万点,转账吧。”
接过闵秀玉递过来的名片,陈安河越看脸色越差,镶金的名片上印着闵秀玉的大名,和工作地点,看着秀玉体能训练馆的金字招牌在自己晃来晃去,他就知道自己今天栽了。
闵家三姐妹的资料他可是门清,闵秀玉的训练馆在整个鹅城都是数一数二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价值2o点左右的名片说给人就给人,这要不是视钱如粪土的二代,他就把名片吃了。
尽管他一直以闵世丽为攻略目标,但谁没有左拥右抱胯下骑的梦想,现在惹了闵秀玉,看来这个终极梦想的实现又有点难度了。
“额,你们聊,张哥,我先走了,明天见啊。”
陈安河谦卑地将名片递回给闵秀玉,虽然他也是明星,收入也算高,不过和闵家这种庞然大物比起来,小蚂蚁一只啊,连强壮的蚂蚁都算不上。
看着陈安河灰溜溜地走了,张虎恩的眉头却无法放松,他缓缓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刻意地不去理睬闵秀玉的纠缠,可偏偏闵秀玉所说的内容都是与他体能训练息息相关的东西,很多东西都是闻所未闻的,有些甚至与自己所知常识完全背道而驰,不由得开始询问闵秀玉,两人一边在夜色中散步,一边讨论关于体能训练的最正确方式,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七里镇。
“虽然还是有很多不懂,不过好像你说的有些道理。”
张虎恩不得不承认,人家专业人事比自己这种半路出家的野路子要牛比多了,许多理论听起来很荒谬,但解释过后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尽管他很想再细细与闵秀玉研究一下她说的2型赫拉克勒斯训练法,不过已经快到家了,于是他笑着说:
“闵教练家一定不住在这里吧,我给教练打个车吧?”
看着张虎恩如同柱子一般立在原地不走了,闵秀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
“不用了。”
她掏出手机拨了个号。
“喂,你过来吧。”
一辆黑色的BenZ缓缓从阴暗的角落里开过来,好车就是好车,靠的这么近还是没有听到丝毫动机的噪音,BenZ停在闵秀玉身旁,一个职业司机装束的女人下车来为闵秀玉拉开了后面的车门。
确认了一下这个女司机不是闵世丽的那个御用李茹,张虎恩更加无语,怎么闵家都喜欢用女人当司机,还都是校花级别的?
闵秀玉钻进车里,放下车窗,探出头来对张虎恩说:
“张虎恩,闵世丽可不像表面上那么可爱,如果你要与她交往,相信我,你付出的代价绝对多过她能够给你的。”
(这是剪不断理还乱的节奏吗,我就一定要掺和到你们姐妹之间吗?)
张虎恩有些笑,搞不懂这些女孩子在想什么,只是一脸正色道:
“闵教练,我想你误会了,我和闵总只是合作关系。”
“安啦,闵世丽是我姐,她的手段我已经见识22年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左右她的雄心壮志,从来也没有男人能够在她的身上耕耘,即便是你也不行,哪怕你成为大夏一流的演员,到最后也只会被她利用到死,成为趴在她高跟鞋下的一具尸体,好了,多说无益,开车。”
“闵。。。。。。哎。。。。。。”
看着黑色的BenZ消失在夜色里,张虎恩心里升起一种荒谬的感觉,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我只是一个想要养家糊口(好吧,如果有能力谁也不会介意自己过得更好)的小人物,怎么尽牵扯进这些搭云梯都够不着的大人物的恩恩怨怨里。
心力交瘁的张虎恩和小区保安打了一声招呼,保安把他叫住,递过来一份信件,说:
“寄信人没有写清楚地址,给放我这儿了。”
“谢谢啊。”
一边走一边拆信的张虎恩借着路灯的光亮现这是一份用英文写的信,以他从小到大对外文的厌恶和抓瞎,除了认识24个字母,组合起来就看不懂了,将信件放进口袋里,想着哪天找个高手给翻译翻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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