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聽見李斯文的埋怨,輕輕地瞥了一眼,義正言辭的道:“我現在還屬于組織,自然要幫組織做事。”
“你……”李斯文恨得只咬牙:“你氣得我剛剛忘記管老總要人了。”
“我可沒有故意氣你,反倒是在盡可能的幫你,你以為一句不想干了就能脫離組織?上面那么多眼睛盯著呢,你能贏得朱老總的信任,但未必能贏得其他人的信任。
防人之心不可無,大家對你的態度非常謹慎,能讓朱老總出面過來協調,已經給了足夠的面子。”
麻雀微微一頓,繼續認真的道:“而且你別以為自己本事大就可以為所欲為,如果真的觸碰到某些底線,沒人能保得住你,你不想自己也要為家人想想。”
“如果不是為了家人和身邊的朋友,你覺得我會受這氣?”李斯文擺擺手:“不談這事了,白煞和雷管有消息么?”
“我估計兩人兇多吉少,因為我們剛剛得到消息,大英皇室宣布威斯特和杜克在一次郊游中意外身亡。
但是根據我們線人的情報,威斯特和杜克根本沒有出現在大英,所以可以肯定兩人在返回大英的過程中就已經遇刺,只是皇室一直沒有公布。
而且之所以拖了這么久,應該是一直在追兇,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他們不敢輕易把這口黑鍋扣在我們頭上。”麻雀說道。
“如此說來,兩人應該沒有被皇室抓到,否則皇室不會以這樣的借口公布威斯特和杜克的死訊。”李斯文輕聲道。
“是這樣,但如果兩人安全應該早就回來報道,茫茫大海他們又能逃到哪里?”麻雀有些傷心地道。
“別想得那么悲觀,我相信吉人自有命,他們兩個會沒事的。”
李斯文說完,便獨自上樓了,房間里的周文靜緊張地詢問情況,李斯文隨后便把朱老總的要求說了一通。
“既然華夏遇到了麻煩,朱老總又那么相信你,我覺得你應該幫忙。”周文靜一邊按著李斯文的肩膀一邊說道。
“沒想到你的覺悟還挺高。”李斯文淡淡一笑。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嘛!”周文靜說完自己都跟著笑了。
李斯文反身將對方壓在了身下,壞笑道:“我還是先把你收拾一頓再說。”
兩個人打完撲克后已經是深夜了,周文靜睡得很沉,倒是李斯文始終盯著天花板。
金融領域他并非強項,就像他說的,在和索羅斯泰國的第一戰,只不過是投機取巧,勉為其難地撈到了一筆,但從理論上他還是輸給了對方。
朱老總逼著他和對方再戰一次,不是不行,只是他沒有十足的把握。
而且他熟讀過當年的香江保衛戰,雖然說各方面報道的都是香江戰勝了索羅斯,但實際情況也正如朱老總所說,索羅斯只是在匯率上敗了,他從期貨,股市上搜刮的錢財遠遠大于他在匯率上的投資。
名義上索羅斯雖然失敗,卻無疑成為了勝者,這在不久的將來都會寫進金融教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