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的是时间和精力,陆静文在别墅的后院专门开了一处花房,现在已经是争奇斗艳了。
陆静文:“盏盏还没去过我的花房呢,现在距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让时樾带你去吧。”
云盏:“嗯,正好也我很喜欢绿植。”
周时樾半搂着云盏走到台阶下,待到已经看不到陆静文的时候站住。
他注视着云盏的神情,终于在云盏的面上看不到一点悲伤,松了一口气。
云盏突然笑了,看着面前紧张的男人,她朝身后四处张望,在确定没有人的时候,踮起脚尖在周时樾的嘴角亲了亲。
云盏:“你不要担心,上次那件事,我已经走出来了。”
周时樾将人搂在怀里,低头看着云盏亮亮的眼睛,既心疼又无奈:“以后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云盏:“那是当然,背后有你这样的靠山,不用就是傻子了,我平时可得好好贿赂你,将来还等你给我撑腰呢。”
周时樾被云盏的语气逗笑,看到云盏现在已经没有受到那件事的影响,终于放下心来。
周时樾:“那你要如何贿赂?”
他低头,眼神仿佛要探入云盏的心底。
云盏将手放在周时樾的腰上:“刚刚就已经贿赂了啊。”
周时樾低头亲了云盏一下,然后离开:“你是说就这样?”
云盏:“那你还要怎样?”
云盏没有想到男人现在越来越坏了,早早就挖着坑,等自己跳下去呢。
周时樾:“可以换种方式。”
云盏:“嗯?”
周时樾:“要想上位,单单亲亲可不够。”
说着周时樾将人突然一把抱起,在云盏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
周时樾:“怎么着也得做点其他的事情。”
云盏的脸顿时爆红,想到那晚两人差点越界的场景。
男人是克制的,隐忍的,在自己上面,能看到一颗颗汗水顺着背脊流下
周时樾最终也没有要她,却比真做了更可怕。
以至于云盏在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疼,尤其是大腿内侧。
仅仅只是浮于表面,云盏都已经受不住了,若是真的做些什么,云盏不知道会不会死。
谁知道开了禁的男人都是信不得的。
云盏红着脸就要从周时樾的怀中挣脱出来:“是你自己不要的,又不能怪我。”
云盏的本意是将责任推到周时樾的身上,然而听到男人的耳中却是另一种意思。
周时樾笑了:“怪我,当时没有尊重你的意图。”
云盏抬头看着周时樾,在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后在周时樾的胸前锤了一下。
云盏:“我才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