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问,“累的话就早些歇息。”
“不累,我还有件事要说。”
温柳年道。
“什么事?”
赵越问。
“关于海战的事。”
温柳年道,“青虬在岛上。”
“那又如何?”
赵越伸手将他的头发理顺。
“这不是小事。“温柳年微微皱眉,将他的手握住,“当初离蛟与青虬追查了那么久,都以为你是大明王的儿子。此番海战皇上也会登岛指挥,若青虬死在乱箭之下倒还好,若是有机会见着皇上,定然会将此事说出来,为自己求生多加个筹码。”
“你想让我怎么办?”
赵越问。
“现在还说不好,只是务必要小心。”
温柳年叮嘱,“一定要想办法,在皇上之前抓到青虬。”
赵越点头:“我尽量。”
“不过光这样不够,还得想个别的法子。”
温柳年若有所思,“确保要万无一失才是。”
“别的法子?”
赵越道,“是什么?”
温柳年咳咳:“有点缺德。”
赵越挑眉:“意料之中。”
“不知道行不行,不过我暂时也只能想到这个。”
温柳年凑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赵越笑出声。
“怎么样?”
温柳年难得忐忑,“你觉得是行还是不行。”
“自然行。”
赵越点头。
“当真?”
温柳年道,“坦白来说,这个法子有些冒险。”
而且还有些荒诞。
“青虬丧心病狂,应当不会放过人任何一个离间挑拨的机会。”
赵越道,“之所以到现在还没说,估摸着就是想作为最后的筹码,和你我谈条件。若是能抢在此前绝了他的后路,倒也是件好事。”
“若是万不得已,就只有试上一试了。”
温柳年道,“虽然没有同云前辈商议过,不过想来他一向高风亮节,大义凛然,家国天下,胸怀宽广,应该也不会在意。”
高帽子提前戴一戴,将来见面也好说。
第二天的渔歌会很热闹,甚至连温府里头都能听见歌声悠扬,温柳年伸了个懒腰,不想动。
“想出去吗?”
赵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