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琰从床上坐起来,闷声:“没发烧。”
“被你的被子闷的。”
女人睡过的被子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浅香,钻进人鼻孔的时候被放大了无数倍,闷得人喘不过气。
本以为自己占了便宜的宋某人这才发现,自己凑到虞晚的房间来,完全是在找虐,自己虐自己。
虞晚看着宋琰,他穿着自己的衣服,只搭着一条薄被,秋天早到了,开着窗,没道理会感到热和闷。
虞晚伸出手:“来,我给你把把脉。”
宋琰很配合地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任由虞晚在他手腕上摸来摸去,终于找到脉搏,给他把了把脉。
虞晚:“三个月了吧。”
宋琰笑了一下:“对,你的种。”
虞晚在宋琰的手心上挠了挠,发现这货根本不怕痒,然后遭来了一顿报复。
宋琰把虞晚摁在床上挠:“求不求饶,嗯?”
虞晚怕痒,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躲着,边笑边求饶:“大人,饶命。”
宋琰终于发现他们现在的姿势有点暧昧。暧昧他倒是不怕的,甚至于还很喜欢。
虞晚躺在床上,宋琰跨过她身侧,跪在她腿边,他只要一弯腰就能把她压在床上,这已经不是暧昧,是色情了。
宋琰从虞晚身上起来,下了床,声音不自觉地染上了几分低哑:“我今天晚上不在你这睡了,跟李秘书挤挤去。”
再这么待下去得出事。
晚上八点钟,宋琰从沙发上起来,正要走,接到赵辞的电话。
赵辞的声音听着有些忧郁:“听说你回国了,出来喝酒,老子失恋了。”
宋琰:“我不在市里,在影视城这边陪晚晚,一下飞机就赶过来了。”
赵辞顿了一下,气得想把电话摔了:“对一个刚刚失恋,悲痛欲绝的人撒狗粮,你的良心呢?!”
宋琰:“真没有,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今天晚上回不去,明天上午回市里,到时候联系你。”
想了想又颇有良心地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想开点,下棵草更好。”
虞晚靠在窗边,听见宋琰的话,夜景也不看了,这些男人怎么回事,刚丢了一棵草就开始想着找下棵草了。
宋琰看见虞晚的脸色,忙自救道:“你反正经常换女朋友,不像我,我独爱一枝花。”一边对赵辞讲电话,一边冲虞晚抛了个风骚的媚眼。
虞晚回了他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