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宇此刻正站在一处虚空之中,他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好像是个战场。
因为虚空中离自己不远处站着两方人马,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刚刚经过大战,而在两方人马的下方,是一块块破碎的大陆,那些破碎的大陆上到处都是尸体,那些尸体有的是百丈巨人;有的是和山一样大的白色狮子。
还有一些和人很像的生物,有着人类的体型,却浑身长满了鳞甲,屁股后边还有一条尾巴,尾巴上长满了倒刺,那尾巴末端和枪头一样,上边还不时有寒光闪过;还有长着三个脑袋的狼,背部有着三根骨刺的生物;还有一头金色狮子,那狮子眉心有一道裂痕,好像是一只眼睛,很是奇怪。
这些尸体中,类人生物最多,他们很奇特,身上的鳞甲颜色分多种,有的生物鳞甲是黑色,有的红色,有的金色,有的紫色,好像还有一个是白色;
除了这些尸体,这些破碎大陆上,还有无以计数的古怪巨兽尸体,和人类尸体。
薛天宇感觉那些古怪巨兽的尸体好像在慢慢变小,不对,不是变小,是在慢慢融化,一部分融入大地之中,一部分融入虚空。虽然变化很小,但是薛天宇还是感觉到这种变化,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在漆黑的虚空中的那些破碎的大陆上,布满了战争的痕迹,其中有三块破碎的大陆最奇特,那三块破碎大陆,每一块都是亚洲板块的两倍多大,而在这三块大陆周围则漂浮着大大小小无数的大陆碎块,那些碎块有的能有那三块的一半大,有的和一座城一样。宛如繁星一样散布在漆黑的虚空之中。
而在那三块大陆其中一块大陆上,有一道贯穿了整个破碎大陆的狭长而幽深的裂痕,在裂痕周围全都是残肢断臂,有人类的,有巨人的,有那鳞甲人的,还有各种古怪巨兽的,而从残肢中流出的血液汇成了河流,流向那裂痕之中。
这裂痕好像是一道剑痕,这是薛天宇看到这裂痕时脑中闪过的信息,虽然他不相信那是剑痕,他认为没有人能做到,但心底有个声音却告诉他,那就是剑痕,可是那到底是怎么样巨剑,怎样的存在才能劈出那样的裂痕。
在离这块被剑痕贯穿的大陆不远处的一块大陆碎片上,此时正在燃着滔天火焰,那恐怖的高温,烧的周围的空间都在不停的坍陷,形成一个个恐怖的漆黑裂痕,那些裂痕不断的修复,又不断的被火焰烧的塌陷。而诡异的是,在那滔天火焰中有上千具尸体完好无损,那些连空间都能烧的坍陷的火焰,居然不能对那些尸体造成伤害。
而在那块火焰大陆下方不远处,有一块破碎的大陆,那大陆整个被一片灰雾笼罩着,里面不时的传来惨叫和大笑,听着声音都让人感觉道不寒而栗,。虽然那块大陆没有其他俩块那么让人震撼的感官,但是不知为什么,薛天宇感觉那块大陆比另外两块更恐怖。
薛天宇不敢多看了,他发现那些大陆碎片好像能吸人魂魄一般,只看了那么一会,便感到脑袋如针扎一般疼,他赶紧转过目光不再多看。
令薛天宇奇怪的是,他站在这半天了,两边人马好像都没有发现在他,感觉他好像不存在一般。
没发现正好,自己就可以仔细看看两边都是什么人,他们到底为什么战斗。
他发现这两方人马,一边是人类,一边是非人类。
离他近一点的人类这边,站在虚空的有一万多人,在这些人前面站着十三个人领头。
而另一边的全是非人类,人数是自己这边的两倍还多,站在领头的有三十五人,有十八个是白色鳞甲的类人生物,三个巨人,三只白色的狮子,五只长着三个脑袋狼一样的凶兽;还有两只长相古怪的巨兽,那巨兽长着一对大翅膀,身子和鹰一样,不过长着人头,四只爪子,从长相来看是一男一女,如果不看身体的话,男的英俊潇洒,女的妩媚妖娆,如果只看面貌的话,那真是俊男美女,但是结合身体再看,那直接就倒人胃口了。
这时人类这边,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身穿灰袍的中年人,冲着对面站在领头位置的白色鳞甲人点了点头,在看到对方也点了点头后,转过身来对一位身穿青袍的儒雅男人说道“音圣,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该努力的都努力了,现在就看你了,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能辜负了先辈们的努力。”
那音圣点了点头,缓缓道“一切就看天数了,能不能成功,也只有试一试了,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说完后,音圣转身看着身后的虚空,脸色有点迷茫,又有点凝重,他一翻手,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支古笛仔细的端看,那眼神充满了希冀和期望。
“嗯?那古笛怎么那么眼熟?”看到那古笛时,薛天宇有点疑惑。
当薛天宇仔细看清楚后,顿时大吃一惊。他发现那个青袍儒雅男子手里拿的古笛,居然和父母留给自己的一模一样,只是青袍儒雅男子手里的古笛没有裂纹,而他的却有五道裂纹。
就在这时薛天宇看到,那叫做音圣的青袍儒雅男子突然看向了他这里,那眼神仿佛洞穿了时间,洞穿了空间一般。
薛天宇大惊,看着那双眼睛,薛天宇感觉自己快要陷进去,那就好像一个黑洞一样,在拉扯着自己。
顿时薛天宇内心充满了恐惧,渐渐的他坚持不住了,就在薛天宇快要崩溃时,那人突然移开了目光,接着就听那青袍儒雅男子转身对那灰袍人说道“那遗迹上说的很模糊,大概意思就是希望就是那遁去一,只有……”
听到那音圣说话,薛天宇也恢复了,他竖起耳朵,想要听清楚他们说什么,可是就在这时,薛天宇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的吸力传来,瞬间就淹没了他。
初秋的清晨,当第一缕朝阳撒向大地时,在山东省泰安市一个小区中的一个房间里,床上正躺着一个二十六岁的年青人,此时那年轻人双眼紧闭,眉头紧皱,额头不时冒汗,身体在不安的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