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食不和味地迅速用完餐点,左恒刚马上起身拉着她走出餐厅,脚步急促地上了车,而徐玳安也没开口问他要去哪里,只因为彼此的渴望早已说明了一切……
飞车来到徐玳安的住处,两人一进入电梯,左恒刚炽热的火唇即覆住她柔软的唇瓣,像是在沙漠饥渴了许久的旅人,终于品尝到了甘美的泉水般,吻得深入缠绵,彻底瘫痪了徐玳安的思考能力。
老天,明明餐前只喝了几口红酒,徐玳安却感觉自己醉得厉害,整个人轻飘飘的,好似踩不到地,就连掏出钥匙开门,还是试了好几次,才准确地将钥匙挺好入锁孔中。
而接下来的一切,更是令她羞得不敢回想,只知道他们一边亲吻对方,一边拉扯彼此的衣物,当她躺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头时,身上的洋装早已被褪至腰际,而左恒刚的衬衫钮扣也因为粗鲁的拉扯而掉落了好几颗……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穿了新的内衣,尽管她发誓当初真的没打算要在此时派上用场……
着迷地望着徐玳安仅着纯白蕾丝内衣的性感模样,左恒刚的大掌情不自禁地抚上那雪白的浑圆搓揉爱抚,指尖更是挑开薄薄的布料,攫住敏感的顶端,带给徐玳安一阵酥麻的快感。
承受不了眼前火热旖旎的画面,徐玳安害羞地闭上眼睛,任由他在她身上挑逗出更多的欢愉……
当清晨窗外吱吱喳喳的麻雀喧闹声,透过纱窗传进左恒刚的耳膜后,他迷迷茫茫地翻了个身,想拥抱身旁心爱的女人,没想到却扑了个空,他倏地起身睁开眼睛,发现身旁的徐玳安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左恒刚心里正感到纳闷,一阵挪动桌椅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于是他下了床走出房外,却看见昨晚和他亲密拥抱的女人在茶几上头叠了把凳子,站在凳子上拼命踮高脚尖。
“你爬那么高做什么?”他惊骇地大喊。
徐玳安回过头,瞧见左恒刚上身打着赤膊,下半身套上了长裤,表情像跌进了臭水沟。
“换灯管呀!”她理所当然地回答他。
“太危险了,赶快下来!”她身高构不着灯管,还踮起脚尖,摇摇欲坠的模样令他捏了一把冷汗。
“不会啦,只是把灯管拆下来,再把新的灯管卡上去而已,这又不难……”
徐玳安边说边把坏掉的灯管拔下来,接着再动作熟练地将新的灯管卡进去,然后从凳子上跳下来,轻轻松松地降落在他的面前。
被这女人危险的动作吓得不轻,左恒刚脸色铁青。“为什么你不叫我起来?”
两人昨晚第一次热情缠绵,一早醒来不是应该继续赖在床上耳鬓厮磨,好好温存一番吗?没想到这女人却把他独自丢在床上,跑到这儿来表演特技!
“我看你睡得很熟,就没吵你了。而且灯管我自己换就好了,不需要特别叫你起来帮忙呀!”徐玳安以为左恒刚要她叫他起床,是因为他想帮她换灯管。
“这不是重点!”左恒刚翻了个白眼,这女人到底懂不懂他介意的症结点呀?
伸出手,气恼地将她拉近,他低头给了她一个热情火辣的早安吻。
“以后我们同床时,你若是比我早起一定叫醒我,不可以把我一个人扔在床上,而且换灯管是男人的工作!”他郑重地再三强调,天晓得哪天起床时会不会看见这不安分的女人学蜘蛛人攀檐走壁!
“噗——”他精彩万分的表情让徐玳安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一个人独自住了那么久,灯管都不知道换过几百次了,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换灯管是男人的工作?
不过望见左恒刚不悦的眼神,她连忙收起笑,讨好地开口。“好啦,下次灯管若是坏了,我一定会留着让你换总行了吧?”
见到徐玳安毫不认真的嘻笑,左恒刚有些恼怒。他喜欢她的独立,但有时他也会担心她太过独立,好似她随时可以丢下他也无所谓一样,让他莫名地感到不安。
思及此,他心底一阵烦躁,上前拉住她,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两人一同在客厅的沙发上落座,接着双手紧密地圈在她曲线美好的腰肢上,仿佛这样,他才能相信她是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昨晚还好吗?”左恒刚咬着她秀气的耳垂,想要知道她的感觉。
闻言,徐玳安脸颊一阵躁热,其实好是对昨夜的激情感到羞怯,才会一大早就匆忙起床准备早餐,以避免左恒刚醒来,两人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的尴尬场面,正巧又发现客厅的灯管坏了,才会顺便换一下灯管。
见徐玳安红着一张脸不说话,左恒刚邪肆一笑,爱极她此刻手足无措的娇羞模样。
“不回答,那么是很满意喽?”
听见他大胆露骨的话语,徐玳安抗议地打了一下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
“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
“不是这样?不然昨晚你哪里不满意?告诉我,我以后一定会改进……”左恒刚一副虚心求教的语气,双手却是不安分地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上到处游移。
“恒刚,早餐要凉了……”察觉臀部底下、他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