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替自己守夜,也有人持着刀剑在暗处保护自己的安危。
这种武力带来的安全感才真切的叫人放心。
从前她所珍视的今后必然也牢牢握在手中,任何人休想夺走。
不论是谁。
唐瑾瑶本打算睡上日上三竿再起,但天蒙蒙亮时,身体却习惯性的起来,想再次入眠却也睡不着了。
起初几天都是如此,唐瑾瑶自嘲道自己过惯了图郡的苦日子,如今想享清闲身体却不答应。
好在她也渐渐适应过来,这日巳时初她尚在被窝中酣睡着,阿绵走进来唤醒唐瑾瑶,唐瑾瑶半梦半醒答应一声。
&ldo;叶二小姐来了。&rdo;
听到这个名字后唐瑾瑶登时翻身而起:&ldo;叶冬弦来了?!&rdo;
她胡乱抓了一把头发,骂道:&ldo;死丫头一大清早不闲着。&rdo;
阿绵赶紧伺候唐瑾瑶梳洗,唐瑾瑶却慢腾腾的拖延时间,还忿忿道:&ldo;一大清早就扰人清梦,让她等着吧!&rdo;
正说着,院子里就响起叶冬弦的声音,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直接推门进了来。
&ldo;在院子里就听到你骂我了,怎么着?不想我?&rdo;
唐瑾瑶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道:&ldo;我可想死你了。&rdo;
&ldo;我看你有新欢忘旧爱,府里那男的谁?如实招来!&rdo;
唐瑾瑶穿戴完毕,本想将怀信送给自己的玉佩也挂在腰上,但又觉得不妥。
怀信从前一直戴着这玉佩行走,如今他身死的消息传遍了满朝,自己戴着他的玉佩怎么也会招来别人的目光。
她大可用&ldo;此乃国师遗物&rdo;借口来推脱,但昭王府中尚多出一男子,任何人只要稍作打听便可知道。
若碰上别有用心之人顺藤摸瓜,识破舟归身份便麻烦了。
唐瑾瑶只能作罢。
叶冬弦见她不理自己,又问:&ldo;你想什么呢?&rdo;
唐瑾瑶回过神:&ldo;你问府里那是谁啊,在图郡遇到的,脑子很聪明帮了我不少忙,是个人才,我就带回来了。&rdo;
叶冬弦点点头,表情也严肃了几分:&ldo;你不在京城这段时间,宫中变化可大了。&rdo;
唐瑾瑶点头:&ldo;我听说了。&rdo;
阿绵极有眼色地退了出去,然后便在门口守着防止别人进来。
唐瑾瑶这才放心和叶冬弦继续说:&ldo;国师位置怎么空着?&rdo;
叶冬弦道:&ldo;陛下本来是想找的,可是这一年来陛下身体抱恙,有人怕国师专权,就上了折子一番说辞,陛下才打消了心思。&rdo;
&ldo;你是不知道,唐瑾舒成人礼的时候,祭天都是独自完成的仪式。&rdo;她贱兮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