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上她的病例写的很清楚:流产和腺体摘除。
秦风晃了晃,几乎不被察觉。
平板被惯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他怒吼,声音嘶哑似发狂的野兽。
人呢!
左非打着摆子,他就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脾气。
就算章小姐跑了,主子都没有这么气,章小姐真的是太岁头上动土,太作死了。
主子那么期待孩子,她竟然敢自作主张流掉谁会流掉主子的孩子啊,主子有过那么多omega,谁不想爬上主子的床,生儿育女,母凭子贵········
监控很快被翻出来,秦风看到那狗男人抱着章辞出的急诊科,砸烂了电脑。
碎裂的屏幕上是出租车的车牌号,很快行车记录被传送到左非的手机上。
八辆黑色的奥迪行驶在滇南的小镇上。
这就是主子的实力,主子这辈子都没来过这么穷酸的地方,但主子临时飞过来,这边已经准备好了清一色的专车。
这是一个普通的工作日,上午九点,很多人还没开始上班。
很多人刚吃完饭,街上还没开始热闹起来。
不远处的学校正在上早课,朗朗的读书声传过来。
车停在一栋普普通通的民房下面。
这条路有点窄,车进来很勉强。
邻居下楼扔垃圾,看到这个阵仗停下来驻足,打量着像拍电视剧一样的场景。
明星一样高大帅气的男人一身黑色风衣,走路带风一样。
这些黑色的车几乎把路堵死了,车上下来了很多黑衣人,他们沉默干练,跟着那男人上楼。
邻居缩了缩脖子,从车和墙的缝隙间侧身走过。
砰地一声巨响,是门被踹飞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额,,如果鹅子不是犯在我手里,应该孩子已经生下来了。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