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好像没有失去腺体那样,她喜欢这个味道,也习惯这个味道。
徐良的喉结滚动,凑过来亲她。
她没有身份证,晚上住不了酒店。她想也许他们可以睡在车上。
其实徐良都知道,他知道她什么都没有,但他没提,也没问。
他给了她很多的信任和自由。
车漫无目的地西行。
她不知道前面是哪里,开往哪里,她只知道她身边的人是徐良。
她低头看着手指上的戒指。
她想和徐良说说真话,比如:我喜欢你。
徐良好像没听见,还在认真地开车。
如果不是车颤动了一下,还有他那红透的耳根,兴许真被他的镇定给骗了。
她低头闷笑,眼睛还有些许的肿。
老公,如果我骗你,你会生气吗?
你会吗?
他还会反问了?
章辞哼了一声,我会!
········那我不会。
章辞满意地奥了一声。
那你骗我什么了?
哎,其实我是个逃犯。她半开玩笑,说得云淡风轻。
········那你犯了什么罪。
她想了想,她应该也没犯罪吧。
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也想知道,是我做错了什么。
徐良握住了她的手。
也许你没做错什么,只是比较倒霉。
她眼睛红着,可乐都没办法平息内心的躁动:真的吗,只是我比较倒霉吗?
她觉得是她的错,如果她当初没有去招惹秦风,如果她没有写歌嘲讽他,如果她没有得罪他,如果她没出现在他面前·········
她也想说不是她的错!她也想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是你的错。
徐良握着她的手很坚定。
他把车停在路边,初夏的风吹动。
路边的花儿开得漫山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