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李长风冰冷一笑。
“你是想用你自以为的道理,施压于我,好让大叔回桑海吧”
“你这样的人”
“蝇营狗苟,投机钻营”
“还不配跟我讲道理!”
“公子,这是不敢了?!”
当众被人拆穿,并被贴上投机钻营的标签,张良脸色有些狰狞,额头青筋异动。
“也罢”
李长风冷冷瞥了他一眼。
“看在大叔的面上,就和你讲一次道理”
“不过,仅此一次!”
“下一次,我就跟你讲讲物理!”
物理?
张良微怔了一下,脸上闪过一道茫然。
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个。
在反秦面前,一切都不重要!
张良当即朝李长风拱了下手,贼目暗藏机锋道:
“请教公子,对嬴政这个人怎么看?”
“你想说什么,就一次说完!”
“我没耐心跟你在这叽叽歪歪!”
李长风声音冰冷。
“呵呵”
“那良就直接说了!”
“嬴政是暴君!”
“自秦国统一”
“嬴政为个人功欲,修灵渠,筑长城,造直道(驰道)”
“服劳役者不下百万人,家户男丁几乎半数服役!”
“对百姓更是横征暴敛,刑法严酷,残暴无双!”
“致秦国常年于水深火热之中,百姓苦不堪言!”
张良情绪激昂,慷慨陈词,意气风发!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