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莫黑,莫承德给剩下的人一人倒了一杯酒,“随他们去吧,我们自己喝。”
莫白嫌弃的最后看了一眼,别过身,“酒品真差。
哪像我,喝完倒头就睡。
不给别人添一点麻烦。”
话说得好听,一个时辰以后。
某白站在桌子上,用筷子指着莫承德,“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唱!”
莫承德也喝了酒,但不至于醉,但还是很配合的对了下句,“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莫白使劲拍了拍自己的手,“不错,孺子可教也,教了几遍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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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莫白筷子一转,对向常翠花,“啊哦,啊哦诶。
唱!”
“啊嘶嘚啊嘶嘚。”
“不错不错,最后一个音节再注意一下哈。”莫白点评道。
“谢谢先生,下次我注意。”常翠花站起身,猛的向莫白鞠了一躬。
“什么先生,都说了叫老师。”
“是,老师。下次注意。”常翠花纠正道,再次鞠了一躬。
“先生就先生嘛,翠花爱叫哪个叫哪个。”老胡怨念的看着莫白。
莫白瞪了回去,“别说她,你呢。教的你会了吗。
那就是青藏,起!”
老胡突然被考,猛吸了一口气,“高…原…咳…咳咳咳。”
声音恨不得劈出一条河。
“啧啧啧。
还好意思出头。
你真是我带的最差的一届学生。
你给我好好反省。
下次我抽查,你再不会,给我抄一百遍。”
老胡委屈巴巴的背过身,仔细听,就发现他在小声唱呢。
宋梨和莫黑因为没喝酒,便成了唯二清醒的人。
两人大腿都要揪烂了,这才憋住笑。
两人真后悔没让莫白拿一个相机出来,她们非要把莫白耍酒疯的样子拍下来。
到时候七老八十,都要拿出来取笑一通。
毕竟社死可以是一次,也可以是无数次。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不好好听课,居然在下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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