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秦柳瑟也在心中恼羞成怒地骂道,也不知那些妃嫔怎会一个个被他迷得五迷三道,斗得你死我活的,如此冷硬的男子,到底有何可迷恋的。
秦柳瑟这着实也是气急败坏了。
但眼下最要紧的,还得是将自己脱清干系,寻求个清净,不然改日永嘉帝离开扬城不带自己走,她该如何是好。
秦柳瑟眼里包着泪花,“皇上,并非如此,嫔妾说出这事……这可是欺君之罪,对嫔妾百害而无一利,嫔妾是拿着性命与来生在赌,赌皇上会念着嫔妾是皇上的人,赌皇上会给嫔妾一次机会。”
永嘉帝轻轻“呵”了一声,似是冷笑,又似是被她逗笑了,“你瞧着含蓄,这嘴,倒是伶牙俐齿的。”
秦柳瑟被他调侃的红了脸,也不知他在逗自己,还是在嘲讽自己。
都说到这份上了,自然只能说下去,低着头,语气渐弱,似乎是有些感慨与惆怅,“嫔妾是想着,今日若不说出来,以后便也没有机会了。”
永嘉帝看着她道,“那你且猜一猜,这回,朕会不会给你机会?”
永嘉帝如此毫不掩饰地端详着秦柳瑟,秦柳瑟只觉得此情此景之下,两人独处一室,自己明明穿戴整齐,却被他看得,好似比未着一物还窘迫。
“嫔妾……”秦柳瑟声音哽咽着,还带着细微哭腔,她心里头总觉得永嘉帝今日带她回来,又一直给她辩白的机会,应当是给她希望的。
可偏偏他又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如此矛盾,叫秦柳瑟如何抓得住。
可即便只有一丝希望,这般境况下,秦柳瑟也得抓住。
有了这个念头,一时间,她便好似有热血冲上头脑中一般,直直走过去,毫无章法地,吻上了永嘉帝凉薄的唇瓣。
她从他脸上离开,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狼狈地问他,“皇上,若是嫔妾今日便彻底成了皇上的人,皇上可会如护着后宫的姊妹一般护着臣妾?”
永嘉帝有些惊讶秦柳瑟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两手还放在身侧,似乎没有半点动摇的意思,挑着眉看她,又似乎是在嘲笑她。
但秦柳瑟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没等到他将自己推开,便又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没伺候过人都雏儿,自然是不懂得任何技巧的。
永嘉帝被她这狗啃似的样子弄得无奈,但说不得永嘉帝微服出巡这么久,又没有妃嫔相伴出巡,早就如晒干了的木柴一般。
此刻,有此香甜佳人,香香软软地往自己身上凑,早就是一点就燃。
是以,虽然秦柳瑟还滚烫着脸懊恼自己当时没跟教习姑姑好好学一学,但哪知下一刻,覆上她腰肢的手,顷刻间就爆发出无穷的力量。
且经久不息。
有了永嘉帝自己想要,自然就没秦柳瑟什么事儿了。
两柱香后,秦柳瑟早已香汗淋漓,被他掐着腰抱住,她以为就此结束,便颤巍巍问道,“皇上,可原谅嫔妾了?”
还想着这事儿呢。
永嘉帝半个多月的火气被她的契合伺候的服服帖帖,此时是如鱼儿得了水一般,听了这话,却勾起唇角,一副全然未被打动的意思,痞里痞气地笑道,“还未,再来一次,朕便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