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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2页)

如果猜测正确的话,那他们站在这么多这么多骨头里面可就惊悚了,谁知道还有谁没有去投胎呢,100个罐子里有1个还有“人”住着,那人数都客观的很。

夏淳站住脚步,忍不住挑了挑长眉,他觉得今天挑眉的次数简直跟过去一周比,神识挨片扫过去,讶异的咦一声,再次确认一回,半响伸手临空一点,底下的罐子碎裂成渣,凑过去看了许久。

耿祁庸也凑过去蹲在桥边上,因为没有任何扶手栏杆,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向下张望,夏淳没有拦着他,他自己都认真地打量着,然后耿祁庸语气不确定的问:“这个看起来像是蛇蜕。。。。。。吧。”

夏淳也不太确定,一连毁了一整片地方的瓦罐,里面露出来的都是卷成一团的干枯的蛇蜕。

蛇蜕有很多名字,最通俗的就是蛇皮,中药里也有叫做蛇蜕、龙蜕、龙子衣、龙子皮、弓皮、蛇符等等,人们常常把蛇雅称为“小龙”,以示尊崇,虽然有象征着长寿和财富,但是大多数没有奇怪癖好的人对蛇都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耿祁庸沉吟了一会儿,脸上绷得格外紧,“说好的宝贝就是蛇蜕?一屋子的蛇蜕?”就算蛇蜕有中药价值,这些放了不知道多久的东西谁还敢拿来入药。

夏淳安静的站立着,眼睛里闪烁过几道光,进来的入口上确实有什么东西屏蔽了外面的探索,进来了之后就没有这样的屏障阻拦自己,要说没有诡异扒了自己的皮他都不会相信,可是一地的蛇蜕能有什么作用,难道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放着正经养活一家子的农活不做,天天抓蛇剥蛇皮么。

他们一路走,时不时就停下来将下面的瓦罐碎成渣,查看里面是不是还放着蛇蜕,一直走到尽头,一个三层的木台出现在他们面前,木材不知道是什么木质,几经岁月除了面上布满灰尘不见半点腐烂和虫蛀。每一层大小不一,最下面是规格最大的,越往上越小,侧面都横着一个木架,上面挂满了一个又一个铜铃铛,挂满了一排,上下总共3排,铃铛是镂空的样式,在这个没有风的时刻静静的悬挂着。

最下面的木台上放着四个匣子,第二层放了两个,而最上面,放着一个硕大的木棺,木棺周身是黑色的漆面,上面画着精美的图案,耿祁庸惊叹不已,忽然发现那些看起来很漂亮的图案,除了祥云,仙鹤,那细细长长的东西看起来虽然抽象了点,这边这个是头顺着身子往下走到尾部,这样的形状联合外面的蛇蜕,耿祁庸猜想这应该画的是蛇。

第42章 坍塌

耿祁庸小心的看着,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突的狂跳起来,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手心在裤子上擦了擦,脑海里粗略地翻找自己看过的各种考古记录,好像并没有出过什么考古作品声称发掘到这样的棺木,他踮起脚尖看,才发现,蛇棺很大,如果不是有层层棺椁包着,那这具棺木简直能躺三个人还绰绰有余。

夏淳哎哎地叫了耿祁庸几声也没让他回神,按住他的肩膀上推了推,差点就把他推的一个趔趄,耿祁庸紧张的不行,被他一推心惊肉跳的,忍不住嗔怒一句:“你做什么呢!”

夏淳得意的龇牙,一手对着铃铛比划着,一边和他说话:“耿祁庸,我看这铃铛还挺好看,不如拆下来做成一串,挂在屋檐下怎么样,”夏淳越说越高兴,不得不说这些青铜铃铛对极了他的胃口,每一个的花纹都不一样,独一份儿的,他就喜欢这样叮呤当啷的东西,以前夏府的马车上就爱挂着几枚做工细致的铃铛,连他娘亲都没有这么讲究,这位爷雷厉风行,伸手就要把三排的铃铛全部摘下来。

耿祁庸一把拉住他,喉咙都绷紧声音越发干涩,“夏淳,”他憋了半天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最后干巴巴的说:“我好像有点饿了。”

夏淳怔了一下,“哦,我忘记你会饿了。”他变戏法一般从宽宽的袖子里掏出食物,水、面包还有一铁盒没有开封的曲奇饼干,这些东西实际上都不太顶饿,夏淳出门的时候只在家里捡了一些现成能吃的。

耿祁庸怀里抱着这些,示意夏淳跟着自己一块儿,俩人背对着蛇棺,在台阶下盘腿坐着,他先把面包拆开封,自己把饼干盒推给夏淳,夏淳不饿,他只要有足足的阴暗性质的能量就能没有疲惫感,对着这些食物其实没有什么追求,坐在一边看着耿祁庸吃。

面包都快要过食用期,干巴巴的难以下咽,咬一口面包喝半口水,咽进肚子里也能再撑一段时间,吃完了长条面包再接着吃几块饼干,就停了下来不再吃了,坐着歇息,底下的山洞里阴阴的,虽然半点不透风,可是眼前是一坛又一坛的蛇蜕,背后还垒着棺木,气氛哄抬的比梅雨时节还显得昏沉阴凉。

用过饭,夏淳站起来的第一反应还是想去摘下自己垂涎的铃铛,耿祁庸显得不太情愿,他对这个棺木带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他把此刻的心情归类到对鬼神的敬畏之心去了,自然不想夏淳摘下人家陪葬的东西,可是他们走一遭不就是打着淘宝的心思么,他张了张嘴,一时间纠结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的表情这么明显,夏淳自然是发现了他期期艾艾的表情,不过他只当耿祁庸第一次开棺材,心里难免有点小紧张,伸向铃铛的手一顿,余光瞄见耿祁庸脸色一掠而过的期待,心里偷偷笑了一声,手往第二层左边的匣子摸过去,刚触碰到匣子表面准备拿起来,匣子居然出乎他意料中的沉重,夏淳没拿动,加大了力气去搬,突然就感觉到山洞里有点异样,像是有水纹一样温柔的波动,轻轻的缓缓的以木台为中心朝外面一层一层的荡开,看不见,作为鬼魂的他却能感觉的到,夏淳呼吸一窒,继而忍不住呼吸粗重起来。

山洞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然后山石滚落的声响轰隆隆的从外面依次传递进来,俩人诧异的对望一眼,同时朝声音的来处张望,就看见远处他们来时走的桥梁正在坍塌,山洞顶端的巨石就像抵挡不住引力跟着坠落,发出一连串的闷响。

夏淳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毫不迟疑的扔下拿着的匣子,抓住耿祁庸朝自己伸过来的手往自己身上拉,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肩膀,立刻就想像之前一样缩地成尺穿过山体逃出去,而这时,坍塌已经到了他们的跟前。

夏淳感觉到不对劲,只来得及扯住耿祁庸往木台旁边一推一扔,头上的巨石就将他压住,耿祁庸破麻袋一样被扔到木台和山壁的夹角,耳朵边上轰隆隆的闷响持续着,过了好半响才止住,依旧有一些淅淅沥沥的小石头、灰尘落下,他捂着脑袋抬起头,眼前已经没有那个空旷的山洞,巨石碎石将这里填充的满满当当,就连蛇棺都被恰巧掉在木台边上的大石头被挤出木台,半截的棺木斜斜的垂在耿祁庸头顶。

耿祁庸顾不上自己灰头土脸的落魄,心里袭上一阵后怕,要不是夏淳见势不对反手将他扔到这里,现在生生埋在巨石堆下死无全尸的就是自己了,他迷糊的愣了一会,忽然惊醒过来扑倒在巨石下,伸手抓挠着石头缝隙,手抠挖着石头发出刺耳的声音,指甲都撕裂开来,他抖着声音大声叫喊着夏淳的名字,一声绝望过一声,眼前忽然闪过夏淳鲜血淋漓的身影,那是他前世带着人屠杀仇敌满门的身影,那个时候他被人从小山村里掳走,用来胁迫夏淳,可惜他自己最后受了重伤,最后的最后,夏淳有没有顺利报仇,自己有没有得救,这些他统统不记得了,只记得夏淳身上的血浓稠的发腻,从地面走过,留下一滩炙人的血红。

耿祁庸喊了片刻,哽咽着,灰头土脸的,脸上泪痕从眼眶里冲出来在脸上划出两条痕迹,瞧着很是狼狈,旁边忽然就传来夏淳无奈的声音,“你哭什么,好歹看清楚了再挠好不好。”

耿祁庸浑身一震,赤红着眼睛不敢抬头,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悲伤过度馋了了幻觉,怎么好像听见夏淳的声音,直到自己被人粗鲁的拉起来,目光发直呆愣愣的看着眼前毫发未伤的人,眼神有点儿迷茫,那人一身整洁,比起自己的狼狈就跟穿着打扮好刚刚从屋子里走出来一样。

夏淳身体一颤,拉起自己的衣袖在耿祁庸脸上用力的擦几遍,露出耿祁庸的脸,他唇抿的很紧,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夏淳立刻伸手按着他的脑袋,一只手揉搓着耿祁庸的头发,声音软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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