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的没错,确有此事。”
“好端端的为何要同宁家公子退婚,且我听主君的意思好似早已预料到宴会上会发生什么。”
“这些呢暂时还不能告诉你,这是蔡家和宁家共同的秘密,待时机成熟之后我竟定然会同你细说。”
“为何还要瞒着我?难道我们不是最亲密的人吗?”
“不是故意要瞒着你,此事事关重大,待日后我定会告诉你的。”
“我们可是最亲密的人,难道连我都不能说吗?”
听到最亲密的人蔡念慈脸色一红,道:“白哥哥莫要生气,此事确实事关重大,我无法说。”
闻言白林飞故作生气,想用激将法刺激蔡念慈说出其中秘密,可即便如此蔡念慈仍旧是只言未发。
见问不出什么东西白林飞拂袖离去,徒留蔡念慈一人站在原地似有些不知所措。
“白哥哥!”
蔡念慈立马追上人,抿了抿唇,思索再三后仍就未说出半点。
此事关乎到宁珂的安全以及宁家人的生死,她不能拿宁家人的命去赌,若是在她这里出了什么岔子,那她可就成罪人了。
白林飞叹了口气,软了语气道:“我以为我们是最亲密的人,可以知无不言。”
“我不能拿此事去赌,但我是相信你的!”
“罢了,你既不想说我就不逼你了。”
“我心中只有白哥哥你一人。”
说着蔡念慈朝踮起脚在白林飞的脸颊上落下一吻,面颊绯红,模样娇羞。
白林飞眸色一暗,看着面前脸红娇羞的姑娘,相极了那樱桃树待采摘的果子,可口诱人。
原本死寂的心底忽然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萌芽一寸寸破开干裂的土地。
感受到胸腔内加快的心跳,白林飞意识到,她对眼前的这个姑娘心动了,一瞬间他竟有了要放弃复仇的想法。
此想法一出被反应过来的白林飞迅速甩掉,意识到他刚竟有想放弃仇恨就这样和蔡念慈度过余生的想法时,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两巴掌。
因为情爱放弃复仇这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看向蔡念慈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二话没说转身就跑,只是那离开的背影看上去有几份落荒而逃的意味。
蔡念慈见认跑走,委屈的咬了咬唇,她本以为白林飞会不管不顾的亲吻她。
离开蔡府的白林飞一口气跑去了湖边,湿冷的风卷走了内心深处得躁动,绝对不能让任何事干扰了他的复仇。
白林飞看着波荡的湖面,思绪渐渐飘远。
他其实不叫白林飞是后来改了名字,他原名为黄林飞,原本也有个幸福的家,可在父亲被查出偷放印子钱时,这个家破碎了。
而查出父亲偷放印子钱之人正是蔡家主君,那时父亲百般哀求蔡主君饶命给个机会,可蔡主君半点人情不念,按照律法抓捕了父亲将其投入大狱。
若一切到此为止白林飞也不会起了报仇的念头,可父亲吊死在了牢狱中,得知这个消息后母亲悲痛欲绝,撇下年幼的他投河自尽。
一时间幸福的家就这般分崩离析,徒留他一人活在人世间,不知该怎样面对生活。
黄家的人见他的父亲母亲都死了嫌他克父克母是个累赘,毫不犹豫的将他抛弃。
就这样小小年纪的白林飞便开始了流浪,整日吃不饱穿不暖,为了挣一块烂馒头被人拳打脚踢,那段时日当真过的生不如死。
原以为日子就会这般一日一日的过下去却不曾想一华贵男子踏入了乞丐窝,将瘦小的他带离了那里,为他改头换面甚至将原本的黄林飞改为白林飞。
然而就在他以为日子要这样过下去时,那男子问他想不想报仇雪恨,那时候他才知晓男子竟是三皇子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