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吻,开始寸寸下潜。
他的动作,果然很轻很轻,就像在膜拜一个易碎的宝物,吻到她丰盈的乳尖时,徽微的身体轻细,如玫瑰般绽放到极致的美丽。
“我力度是不是太大了?是不是太粗香了?”他好紧张地问。
“没有。”徽徽窘迫道。
她是被轻如蝴蝶般的力度给颤到呢。
看出了她的不自然,他急忙抓过被子,捂住他们两人身子。
被子盖奇后,空间变得隐秘,徽徽觉得安心了很多。
“没关系的,我们都别紧张。”她安抚他。
薄被下的季行扬,点点头,继续轻吻着她的身子,他的吻,在她的双峰流连不已。
他舌尖凑过去,轻轻(吸)吮,果然,和梦中甜美的滋味一模一样。
微徽紧闭着眸,这份亲昵,让她的睫在轻颤。
她的人生,即将属于这个男人。这份认知,让她心口,轻轻悸颤。
“可以接受我继续吗?”他哑声问。
她点头。
她同意了,但是,他竟然有那么几秒,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据说,和谐的(性)爱最重要的是前戏。但是,前戏偏偏是他最薄弱的一环,对女伴,在床第之间,他一向是最没有耐性、最立截了当的。
他是有过很多女人,但是,对性技巧,其实,他的段次并不高,他甚至不曾对谁有过前戏这东西……
但是,没关系,跟着心的方向就好!他的舌开始走过她的脐,来到她两腿间被细柔的毛发覆盖着的私密处。
在徽徽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前,他已经深深含住那(粉)嫩的花瓣。
徽徽膛目,深深一震。
他竟然—…
季行扬用舌缓慢地缓慢地钻入她的身体里。
“行扬,别,脏—”她弓身想制止他。
但是,季行扬用掌轻定住她,不让她随便乱动。
他觉得她好美好美,根本没什么脏不脏的说法,而且,他真的很想对她这样做!
他的舌慢慢地(吸)吮着她的同时,粗砺的指腹轻柔抚摸着她的绵乳。其实,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他是知道的,还有另一种前戏的方式,可以滋润女人,那就是用指。但是,他不想!总觉得,用指进入她的身体,是亵渎了她。。。。
在他轻而柔的(舔)弄下,微微觉得秘密处骚骚痒痒的,原本紧张到干涸一片的身子;汁液馒慢地渗出,气息也逐渐急促。
与她最直接接触的季行扬,马上就尝到了蜜味,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我要进去了。”他做最后的通告,也给她最后的机会。
如果,她摇头,他会停止。
微徽紧抓着被单,点头。
他脱掉(内)裤,他巨(硕)的热铁早就胀红到发紫。
那灼热抵在她的(私)处,季行扬古铜色的肌肤泛着一层薄薄的汗,除了难受,更多的是因为紧张。
他和她,无可避免,都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