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贵哥!
这就对了嘛。
这名叫永贵的糙汉子听到丁小琴柔声细语的呼唤似乎满意了,笑道:
嘿,别说,咱们小琴自从和那厮跑去省城,变得越发俊俏了。瞧这脸蛋,白白净净红扑扑的,还有这身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怕不是个姑娘了。
不是姑娘那是啥呀?另一人明知故问,一脸坏笑。
我见她和那厮钻过高粱地哩,你们说是啥?对不对啊小琴?
丁小琴哪里敢接话,只能低着脑袋搓揉着衣角。
她想走,这帮子人拦住去路,继续对她污言秽语。
来嘛,一起耍嘛
他们拉扯她的衣服,丁小琴左闪右躲。
你甘愿倒贴城里来的小白脸,也不让我们几个享享福?
他们将她团团围住。
给他吃了肉,汤总能让我们喝一口吧?
就是说嘛咱们屯子上的娘们竟被个外来户占了便宜,如果我们还坐视不理,岂不亏了?
他们才不是要替丁小琴打抱不平呢!
他们是习惯性地把屯子上的黄花闺女都当做了私有物品,觉得知青和丁小琴恋爱是对他们最大的冒犯。
包围圈越来越小
丁小琴被他们连拉带拽拖进了一个废弃窑洞里。
这是
偏于一隅,残垣断壁,屯子上还有什么地方对于她来说是死角?早就漫山遍野跑透了。
但这儿那日后她没再来过。
那日,她还小,还是个在枯枝败叶上摘酸酸甜甜的野棘子吃的小姑娘。
那日,她照常吃得哈喇子流了一地,正亲眼瞧见尚是少年的他们把王寡妇拖进了窑洞里,随后里面传出了女人凄惨的嚎叫,以及连续不断的哭喊。
窑洞里头发生了什么?
对于懵懂的丁小琴来说无法想象,她只隐约觉着当天的野棘子食之无味,不如从前那般酸甜可口了。
之后,她再没来过这儿,也渐渐忘了王寡妇之事。
可某日,全屯子都在传王寡妇投井了。
死了?
死透了,都泡发了,没形儿了。
啧啧
她老爹还在一旁说着什么一尸两命、犯贱、该死等等,听得丁小琴一愣一愣的。
年幼的她不知王寡妇的投井和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有没有关系,她隐隐约约觉着有,但是具体怎样她不懂。
如今她被强行带来此地,经历过人事,经历过和知青恋爱,她恍然大悟。
她知道早死了丈夫的王寡妇为何会突然有孕,为何会怀着孩子投井。
她满腔愤懑!可
可比起愤怒,取而代之的情绪是恐惧与无助。
因为这些糙老爷们正在对她做着同样的事,像对待王寡妇一样,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毛手毛脚,直接袭胸、摸臀、扯衣,使得丁小琴手足无措、羞愤难当!
她跪地求饶,可屯霸刘永贵已经解开裤腰带要她含舔他那鼓胀得快爆炸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