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月坐在主位上,染了猩红丹蔻的手端起茶盏啜饮一口,幽幽的叹了声气。
“承萱啊,你知道姑母是看中了你的机灵劲儿才让你进宫的,为了我们纳兰家的延续,这长子,必须由你生出来,明白么?”
“承萱明白。”
“作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你不能和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捻酸吃醋,但是你也要劝陛下雨露均沾。”
敏感的太后早早嗅到了不对劲的气息。
也许所有人只是觉得那个公主因为新婚,所以连着第二日也去公主那里休息,可在后宫淫浸多年的纳兰容月可不这么觉得,她还不了解她的儿子么,因为身体不好,她的儿子素来对那方面的事不上心,也没法剧烈运动,后宫佳丽二十人都是在守寡一般,做男人还真是废物。
她不是没试过给皇帝下药然后把纳兰承萱关在一个屋子里,只是皇帝吃了药之后就开始吐血,太医说皇帝的身体没法承担剧烈的药性。
如今那公主又没落红,向来在御书房睡觉的皇帝怎么会第二次又到她那里去。
“承萱明白了。”
纳兰承萱心里叹气,不就是让她去做个坏人,让陛下雨露均沾么,那公主真心让人讨厌不起来,若是表哥心悦于她,她也不讶异,可是这种情况不允许,她和姑母是一条船上的,姑母生,她生,姑母死,她死。
“虽然邀宠手段不入流,但你也学着点房中术,整天冷冰冰的没人喜欢,对你表哥软一点,争取早日怀上孩子,药要按时吃。”
“是,姑母。”
纳兰承萱手紧了紧,她每天都要喝有利于生子的药,可是没人配合,就算她喝了再多这个药,也不可能自己有个孩子啊,如今她看到那黑乎乎的汤汁,闻到那种味道都想吐。
此时正处于夏季,但是燕国气候温和,夏天也不太热。
燕秋翎穿着一身锦色便服和余西一起脑补在花丛里。
“今日维持的时间长了一点,在御书房那种身体昏沉的感觉也好了一点。”
燕秋翎停了下来,余西站在他的对面,他含笑的摘了枝头一朵花别在余西的发间,就好像在呢喃着什么爱语。
“花里面没有虫子吧。”
余西也笑吟吟的回话,不知道的远处看还以为是一对神仙眷侣。
“难道你怕虫子?下午饮了汤药之后,又开始发冷,与以往无二,可那汤药不是没问题?”
“那就是你的御书房有问题了,改日我去探一探,有人来了。”
余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感觉很羞涩。
“你这个样子真吓人。”
燕秋翎凑到余西的耳边笑说。
“你笑起来更恶心。”
余西抬起头,继续羞涩的回答。
谜之每天不对喷就不舒服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