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木又咳嗽了半天,才大大喘了一口气,说出话来。
“你快把我掐死了。”
“我就是想要杀了你。”
凛子冷冷他说。
以前,每次都是久木提出要求,凛子不大情愿的服从的,因为这种姿势会使女人难堪。这次,凛子如此大胆地主动要求,是从来不曾有过的。
是因为她喝醉了呢,还是偶然骑在久木身上所致呢,或是由于知道回不去了,才突然变得大胆起来了呢。
望着她那潮红的脸庞,美妙的身躯,久木心里油然升起一种幸福感。
就在这时,凛子张开黑色翅膀似的双臂,又掐住了久木的脖子。
一瞬间,他窥见了死亡的世界。哪怕再迟一分钟或十几秒,都可能断气。
随着凛子达到了顶点,久木才得到了解脱,渐渐恢复了意识。
久木努力回忆着刚才的一幕,试着活动着四肢,手脚还有知觉。看见座灯,才记起自己在中禅寺湖的旅馆里。这时凛子靠了过来。
“太棒了……”
“我差点儿没死掉。”
凛子点着头:“这回你明白我说的‘可怕’的感觉了吧。”
久木追踪着刚才的那番体验,忽然联想到另一件事。
“吉藏也说过同样的话。”
“谁是吉藏?”
“就是被阿部定勒死的男人,”
久木的脑海里浮现出阅读昭和史时,了解到的这两个人物。
凛子兴趣来了,懒懒地问:
“阿部定,就是干那件怪事的女人……”
“其实,也不能说是怪事。”
凛子只记得事件离奇的部分,而详细调查了昭和史这一事件的久木觉得,这是深深相爱的男女之间产生的非常有人情味儿的事件。
“她被人误解的地方不少。”久木把座灯拿开了一些。“她的确割了男人的东西,不过是在勒死之后。”
“女人把男人勒死的吗?”
“据说,以前她也曾经一边交媾,一边勒他的脖子,就像你刚才那样。”
凛子连忙摇头,倚到久木胸前。
“我是喜欢你才勒的呀,太喜欢了,就恨起来了。”
“她也是喜欢得过了头儿,不想被别人得到,情不自禁那么做的。”
“可是,弄不好会死人的。”
“可不,真死了。”久木摸着脖子说。“我也差一点儿。”
“我不过是跟你闹着玩儿。”
“她开始也是闹着玩,觉得很刺激。”
“是用手勒死的吗?”
“是用绳子。”
“你被掐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凛子把腿搭到久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