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馨微笑着点点头说:&ldo;没关系。&rdo;
老吴也对郁馨点点头,然后转过来对我说:&ldo;你们早点上去休息吧!我今晚就睡在沙发上等门。&rdo;
&ldo;辛苦你了!&rdo;我拍拍老吴的肩膀,然后就带着郁馨上楼去了。
过了一个平安无事的星期二,星期三的重头戏终于登场。
我到超市买了一堆瓜子、饼干准备长期抗战,老吴也拿出他珍藏已久的茶叶来泡。
从星期三的凌晨开始,我们一直泡茶嗑瓜子看电视直到天快亮,后来三个人实在忍不住想要睡觉,老吴便搬了一张行军床睡在门口。
这样一来除非有人踩过他身上还不会醒,否则任谁也没办法偷溜出去。
为了更保险一些,我也把沙发搬到楼梯口去睡。
小贝贝睡在电视前面的沙发上,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着了。
我想是有我跟老吴两个人一前一后保护他的关系。
睡到了下午一点多,肚子饿得让我不得不醒过来。
我看他们两人还在睡,就上楼去拿泡面下来当午餐。
没想到我上楼只是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下来以后小贝贝就不见了,客厅里只剩下血流满面的老吴躺在地上,行军床则是翻倒在一旁。
我扶起老吴,赶紧用一沓卫生纸压在他额头的伤口上。
我看到地上有茶壶的碎片,看来小贝贝就是用它来攻击老吴以后趁机逃走的。
血止住了以后老吴似乎清醒了一点,我问:&ldo;老吴!老吴!你听得见我说话吗?&rdo;
老吴点点头。
我又问:&ldo;老吴,刚才是怎么回事?小贝贝为什么要逃跑?&rdo;
&ldo;我……我也不知道。我发现他站在我身边的时候,他就拿着茶壶砸下来了。&rdo;
这时我把压住老吴伤口的卫生纸拿开,发现血又开始流出来,看来不到医院缝合不行,便对他说:&ldo;老吴,你自己压着伤口,我上去拿车钥匙。&rdo;
我扶着他把他的头靠在沙发上之后,赶紧上楼去拿车钥匙下来,然后开车把老吴送到最近的仁爱医院急诊室去了。
当我载着缝完针的老吴回家,时间已经将近下午三点了。
我扶着老吴回房间休息的时候,老吴摸摸额头上的纱布说:&ldo;还好只是陶壶,如果在桌上的是水果刀的话我就没命了。&rdo;
&ldo;陶壶?陶……&rdo;这时我好像快要想起些什么,但是突如其来的恶心感让我没时间再继续想下去。
我赶紧跑到老吴房间里的化妆室去吐,一直吐到黄绿色的胆汁都出来了还是没办法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