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或许用黄连来形容比较贴切一点。
另一个表情很难看的人是阿森,他含着泪水的眼睛透露出一种既悲伤又恐惧的眼神。
可想而知他对科学的信仰已经到了濒临破灭的地步。
十一月二十六日星期二,小真的父母正式向警方报案。
这是阿森在下午的时候打电话告诉我的。
阿光约我们几个晚上一起到酒吧喝两杯,我们也都同意要来个不醉不归。
短短几天的时间,&ldo;铁齿俱乐部&rdo;都快变成&ldo;怪谈会&rdo;了。
这不符合我们俱乐部的成立宗旨,所以我们要想尽办法把形势扭转过来。
我们喝到十二点多的时候,大家也都差不多有醉意了。
老吴要我们就此打住,不要喝得太醉,回家再喝一摊,所以我们又在便利超商买了一瓶vodka(伏特加)跟一瓶约翰走路。
当我们先在门口下车让老吴去停车的时候,最先下车的小贝贝开了院子的铁门以后就傻站在那儿。
我们被他挡住了路,都不耐烦地催他快点走。
小贝贝往里面走了两步,弯下腰在地上捡起了一样东西,转过来展示给我们看:&ldo;喂!我也有一只泥娃娃了。&rdo;
阿光跟我吓了一大跳,阿森有点东倒西歪,他大概是没听到小贝贝刚刚讲什么。
我把小贝贝手上的娃娃拿过来看,外表看起来跟阿光的一模一样,只是娃娃背后刻的是&ldo;侯镇远&rdo;。
我看完之后递还给他,要他赶快进门去,有什么话在家里谈。
进门之后,我把两瓶酒摆到矮桌上之后跟小贝贝、阿光在沙发上坐下来,阿森则到一楼浴室去洗脸。
我说:&ldo;现在捏过泥娃娃的三个人都被整回来了。小贝贝,你打算怎么办?&rdo;
小贝贝嗫嚅地说:&ldo;我……我看我还是先把泥娃娃拿上去收起来好了。&rdo;说完就拿着泥娃娃上楼去了。
老吴这时停好了车子走进来,看见小贝贝心事重重地低着头上楼,不禁好奇地问我跟阿光:&ldo;小贝贝怎么了?&rdo;
阿森这时刚好洗完脸出来,我故意大声地说:&ldo;&lso;夺命娃娃&rso;又来啦!&rdo;
阿森喝了酒以后好不容易有这几天来难得看见的轻松表情,这下子又开始愁眉苦脸。
我知道小真是他唯一认真在交往的女孩子,现在她失踪了,室友又说看到她的鬼魂,换成是我,恐怕也是他现在这副德行。
老吴这时不高兴大家喝酒的兴致被破坏了,垮着一张脸大骂:&ldo;shit(妈的)!难道就不能让我们好好地过一个晚上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