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霍世宴冷着脸,目光幽寒得像淬了冰。
“我跟你毫无关系,什么时候回来是我的自由。”
时曼对他的反感加深。
“又不乖了?”
他的眸光暗了暗,像是在提示时曼她不乖的后果,她承担不起。
时曼心里门清,他现在也只能口头施压,有傅家的介入,他也不会很好下手,因为霍傅两家,还不到撕破脸的地步。
更何况是为了一个人毫无利益关系的人,所以时曼有片刻的停顿,衣袖摩擦而过,悄无声息。
霍世宴微眯着凤眸,一步上前就将这个不乖的丫头搂入怀中。
两个人的重量将真皮座椅压得下陷几分,他上,时曼下,姿势暧昧不清。
时曼双手撑在二人之间,手底是他健硕的胸膛,温热硬实。
他的指腹掠过时曼脖子上的吻痕,眼底不见任何情欲,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看到了?”
时曼半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么?
明知故问。
“知道你父亲为何突然出差得这么急吗?”
他起身,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时曼,没有下文。
“你什么意思?”
难道是公司出事了?
可也没察觉到他们最近有什么异样。
霍世宴本来在公司加班,下午七点才收到消息,时家公司出事,时家父母在赶去北海市的路上出了事,现在时贾龙昏迷不醒,时母重度昏迷,有植物人的风险。
现在都在北海市人民医院急救室,她倒是好,约会半夜才回来,电话也打不通。
“手机为何关机?”
他点燃一根烟,烟雾片刻覆盖了他的脸颊。
“昨晚忘了充电。”
时曼察觉到什么,爬起身紧张询问,“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见他只顾着抽烟,时曼就越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发生。
“你说话。”
霍世宴将烟蒂戳灭,起身:“他们出车祸了,现在就在北海市的医院急救,时家在北海的制药厂里,查出了违禁品。”
他的语气沉重严肃,丝毫不像是欺骗,时曼脑子瞬间短路。
“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不相信这是真的,面无波澜,她不相信他说的。
“下午三点左右,在高速路上,被货车追尾,责任全在你的父亲,违规超车,对方没能刹住,将你父亲的车撞出了围栏。”
时曼摇着头,“这不是真的,你故意的对不对?是你故意吓我的对不对,你手机给我,我要给我妈打电话。”
时曼届时的情绪就像一只炸了毛的野猫。
霍世宴将手机递给她,“密码是”
时曼接过手机,一遍遍拨打着时家夫妇的电话,二者都关了机。
这一刻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险些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