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音音不好意思说道:不过是小时候,现在长大便不怕了。
那为什么阿音还是醒着?
被雷声吵醒了。她讪讪的说着,不好意思摸着发烫的脸。
没关系。他摸着乔音音的脑袋,语气温柔,我陪着阿音,你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
乔音音还是不同意,她摇着头:师叔,我已经长大了,可以一个人睡了。
阿音是嫌弃我了?
我没有她无力的低下头,师叔,真的不用了。
但萧月疏仍是固执的拉着她躺在了床上,夜晚中的暴雨,在无形之中放大了他的欲望,他覆在她的身上,像小时候那般,亲她的脸,柔软的唇贴在她的脸上,令她忍不住侧头闪躲:师叔,我长大了男女有别不可以再亲我了。
阿音永远都是我的小宝贝。他低喃着,鼻尖蹭着她的脸颊。
他还是紧紧贴着她,坚硬的胸膛压在她的身上,他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濡湿的唇在爱抚她,动作温柔的像是情人的唇。
萧月疏这一生乖戾狂妄,蔑视世间礼法,但乔音音不同,她做不到萧月疏这般洒脱,从小接受社会主义道德熏陶的她,觉得和长辈这样亲昵,实在是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她挣扎着离开,扭动的时候,两人的唇轻轻擦了一下,唇上柔软的触感刺激的她身体一激灵,仿佛她亲的不是人,而是毒药。
她浑身僵硬,萧月疏也是愣住了,但他的身躯仍是紧紧搂着她。
乔音音颤抖着说道:师叔,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冒犯你
萧月疏抚摸着她的脸,垂下脸,额头抵着她的,幽幽说道:我没怪你。
那师叔能从我身上起来吗?她弱弱的开口,生怕得罪了他,她以前听周叔提起过,若是有女人胆敢觊觎萧月疏,砍了脑袋都是轻的。
阿音,其实我他顿了一下,似是下定了决心,我喜欢你,你做我的妻主可好?
乔音音愣住了,半天也没有回过神,窗外的雷声滚滚,雨还在下,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推开了他,直直的坐了起来:师叔,你莫不是病傻了?
我没有。他拉过乔音音的手,将纤细柔软的手包裹在他温暖的掌心,我对阿音的好,难道阿音看不出来吗?
你对我的好,是长辈对晚辈的好。她辩解着。
可我不会对晚辈这样。
下一秒,她就被萧月疏捧住了下巴,他的唇急切的吻了下来,嘬着她的唇边轻轻舔舐,啃吸,不是野蛮的掠夺,而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他一向是有耐心的,舌尖沿着她的唇形打转,似是准备找准时机钻进她的口中。
她怔住,等他湿热的唇探进她的口间,她才推开了他,萧月疏也不恼,他定眸看着她,淡淡的说道:阿音,我知道你现在接受不了,我可以等。
师叔,我要出谷的。她捂着唇,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江湖凶险,人心险恶。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可我要找到江蝶。
他冷哼一声,抚摸着她的头,见她身体僵硬,又缩回手:你可知江蝶是谁?
不知道,但这是师傅遗愿。
江蝶是师姐的儿子。他淡淡说着,师姐一直爱慕龙渊,自龙渊死后,师姐便心灰意冷,远走他乡,几年后不知和哪个男人有了这个儿子,但她把儿子留给了男人自己离开了,这样抛夫弃子的女子死前却后悔所做的一切,真是好笑。
那又如何,她始终是我师傅!乔音音不允许别人说师傅的不好,即使是师叔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