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齐从苏宿随身带的包里翻出来两张纸,递给了展语,展语看着这两张被塞在包里皱皱巴巴的纸,纸上涂涂改改的,能看出来有好几个字都是苏宿经过很久的思考和推敲才定下来的,一个划掉又写一个一个划掉又写一个,单单是一个字就改了好几版
展语觉得把他带去思南好像也不错,展语喊着他的名字问他
“你想不想奥齐在的地方作诗啊?”
“嗯,想”
展语在自己的口袋里摸来摸去的,摸出了一张纸
“那你要不要签个书契,要不然到时候我可能就反悔咯”
奥齐看着醉的迷迷糊糊的苏宿,犹豫的开口
“他还没醒,这不合适。。。。。。”
还没等奥齐的话说完,苏宿就一把从展语的手里抢过了书契,从自己的包里掏出笔墨就在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苏宿
奥齐看着苏宿落下自己的大名,心里怪怪的别扭,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是哪里的问题,就是感觉不舒服
“你不是来办事情的嘛,那你先办事情?我还要再找找看看有没有人”
奥齐一脸的平静,嘴角一丝弧度也没有,回答也客气的很
“就不叨扰展姑娘了,我先带他回去了,要不在这里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展语听着奥齐的话怪怪的,怎么看都像是在阴阳怪气自己,展语指了指自己,看着奥齐
“我。。。。。。”
“我先走了”
还没等展语问出奥齐是不是在阴阳怪气自己的话,奥齐就抬着胳膊架着苏宿起身走开了,展语看着奥齐觉得莫名其妙
“他今日这是吃了火药了嘛?”
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展语也没有多管,起身就去找那桌的女孩子们,他想找那些女孩子们也来茶馆,这样算是给别的女孩子打个样,也免得其他的普通家的儿女感觉不好意思
展语到了女生这桌,看见桌子上整整齐齐的落着一摞的纸张,展语猜着是她们写的诗,展语礼貌的问着在一边坐着的姑娘
“劳烦问一下,我有幸能坐着吗?”
那姑娘很是热情,拉着展语的胳膊就给展语让地方,展语坐下看着桌面上除了一些茶水就是笔墨纸砚,不见酒,展语看着四周的桌子上放的都是酒瓶,唯独她们是茶,便问道
“姐妹们怎得不饮酒,我看别处的桌上都是酒水,咱们这桌反倒都是茶水点心”
旁边的姑娘听着展语的询问心下了然,对着展语解释道
“我们不喜饮酒,不过也有些姐妹是爱饮酒的,只不过她们今日都有事耽搁了,不曾来此,今日在此的都是些不爱饮酒反爱饮茶的姐们,与性别无关”
展语听着姑娘的解释,点了点头,没想到自己都不曾问出口的疑惑都被姑娘一些解答了,不是和性别有关,女子喜爱的话饮酒也没什么不对,这和思南招揽女茶客的初衷很像
展语忽然就不想那么功利了,她觉得可能了解这些能在一群男生中特开设一桌女诗人的姐妹们的思想会更有收获,她不想这么早就开始和她们谈论什么生意什么茶馆
展语就这样默默的坐在一边,听着她们谈论,谈论自己走过的山水,谈论自己看过的人情冷暖,甚至听他们谈论朝廷,谈论朝廷出的政策律法
“不是说,女生不能干政吗?”
“我们自己谈论而已,又不会对他们的朝廷有什么影响,更何况退一万步说,有影响又怎样,女生作为这个国的一半,为何不能谈论这个国?”
展语听着她们的话只觉得终于遇知音
“姐姐,我还未来得及问你的名字”
“我叫余翱翔,取自将翱将翔,佩玉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