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霍昇上朝,等散朝人都走后,霍昇照常去了金銮殿与皇上说是云和负猛的消息,皇上今日看着兴致缺缺
霍昇昨夜一夜未眠,一直在思索展语同自己说的上战场的事情,霍昇深思熟虑后,跪在地上
“皇上,臣有一计或可用”
皇上眼皮都未抬,语气也是很不耐烦
“何计可用?”
“端华长公主,公主自幼在净尘山修炼,武艺超绝,足智多谋,或可让长公主领兵”
皇上一听,本就在因着这事心烦,现下霍昇还来自己面前提,皇上气的直接将面前的奏折向着霍昇的头上砸过去,奏折直接划破了霍昇的额角,霍昇心里也知晓事情定然会变成这样,低着头任命般听着皇上的责骂
“荒唐!你是什么身份,也敢让长公主上战场!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安排公主!滚出去!”
荣公公在身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霍昇,走上前
“霍丞相先回吧”
霍昇起身,走出了金銮殿,霍昇走出金銮殿,摊开手看着自己的手心,里面全都是汗,霍昇看着自己手心里的汗,苦笑了两声,从怀里掏出手帕将汗擦干净,自言自语道
“霍昇啊,你又为何紧张?”
霍昇苦笑着摇摇头,朝着锦华殿的方向望了望,离开了皇宫
皇上在金銮殿里情绪慢慢的平静下来,福海从地上将奏折都捡起来码好放在皇上的书桌上,皇上继续翻看着奏折,看着看着看见了净尘山来的帖子,说的是每年的庆国大典的事宜,大玄每年都会在净尘山举行庆国大典,修禅师父来贴问是否要开始着手准备了
皇上拿着这帖子看了良久
“摆驾,锦华殿”
“是”
皇上和上次一样,到了锦华殿前便下了轿撵走到殿门口,皇上在殿门口转了几圈走了进去,浣银急急忙忙的跑进屋里
“公主,公主,皇上驾到”
展语听见浣银的声音就赶紧让瑞秀扶着她出来迎接皇上,皇上进来看着让瑞秀扶着的展语
“不必多礼,回去歇着”
展语没有听,还是撑着腿向着皇上行了礼,皇上看着她撑着行礼想到了皇后
“你怎么和你母后一个样子”
“儿臣是父皇和母后所出,不仅像母后也像父皇”
皇上打量着展语,透过展语就好像看到了年轻的自己,皇上一下子不禁笑出了声
“不像我,我二十余岁不是这样的”
展语抬起头看着皇上,眼睛亮晶晶的
“那父皇是什么样的?”
“进去说吧”
皇上命人将展语送回卧房,自己跟在他们的身后,一同进去,到了卧房就只剩下皇上和展语两个人了,皇上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展语在床榻上
“父皇还没说您二十余岁是什么样子呢”
皇上也像是陷入了回忆,面上带着笑,两个人不似前几天一样剑拔弩张
“我啊,我二十余岁的时候,已经和你母后在一块了,当时我就是个闲散王爷,平日里就是陪着你母后弹琴作画”
展语听着,慢慢也对皇上和皇后之前的事情产生了兴趣
“那时候有皇兄了嘛?”
“那时候哪有你皇兄,就连你大皇兄都是后来朕做了皇帝才出生的,当时你母后害怕生育,朕想着反正我们的日子还长,便也不着急了,朕当时就只想着一辈子都像这般,和你母后游山玩水,做一辈子闲散王爷便好,从未想过做什么九五至尊”
“那后来怎么。。。。。。”
皇上笑的无奈
“朕本有五个兄弟,结果朕的父皇驾崩的突然,没有立嘱,他们争夺王位,死的死伤的伤,最后偏偏将我推上了这个皇位”
展语听了没有作声,皇上就这么静静看着展语,随后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