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很不对劲。周牧歌向来懂得伪装,为什么变得有点奇怪?
秦至书瞟了她一眼,敏锐的注意到,这或许是她久等的机会。
“叮叮叮叮叮——”
“抱歉。”齐雁行拿起手机。
“社长!江湖救急!你要帮我!”
“觅知?怎么?”
“社长!你一定要救我!我的包,我的钥匙!放在录音室了!帮我送到车站好不好?我的车还有十五分钟!”
“我这里——”齐雁行还没说完,秦至书面无表情的把他拉到门口推出去:“雁行哥你去吧,我和牧歌一起回去。”
齐雁行诧异的看着她,秦至书木着一张面瘫脸回望:“快去。”
“……那我去了”
秦至书回到桌边,看着周牧歌泛着冷汗的脸,嘴唇都泛白了。
秦至书默默脱下外套走近。
周牧歌已经无力再装下去,只是警惕的看着她,漂亮的两只眼睛露出惊讶和排斥:“你想干什么?”
她今天很累,节目的事让她很受刺激,经期的疼痛更是进一步瓦解了她的理智。
秦至书明白,这是她接近真正周牧歌的机会。
“外套……系上吧。”秦至书完全无视她无声的反抗,面无表情在她腰间系上外套:“奶茶是冰的,别喝了。”
周牧歌冷冷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重复:“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不想让雁行哥发现吗?”秦至书露出不解的表情。
是的,她不想被看见这个狼狈的样子,但也不代表需要讨厌的人掩护。她死死捂住肚子,冷哼一声:“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至书端端正正的坐着,闻言微微歪起头,就像被提问的乖学生,努力思考答案。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周牧歌继续问。
秦至书露出有点惊讶的样子。
但她没等到她回答,接着问:“你把齐雁行让给我好不好?”
“嗯?”秦至书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什么都有了。你有家人,有朋友。可我只有他啊。你把他让给我好吗?”周牧歌长而翘的睫毛被冷汗粘湿,眼睛因疼痛充满水光,显的很迷茫,却认真又偏执。
“……好啊。”
什么?周牧歌努力按着肚子让自己清醒一点了,正当她为自己的失态后悔,却一下子听到了这个回答,不禁愣住。
“我把他换给你的话,你用什么给我换?”秦至书平静的问。
周牧歌其实没什么朋友,富裕的家世对方也有,想来竟没什么拿的出来换的东西。
她沉默一会,有些疑惑,但还是仰起头微微笑,鼻尖的冷汗亮晶晶的,眼里的光也亮晶晶的:“把他换给我,我有的,你愿意拿什么都可以。”
“好。”秦至书说。
“那么我们就说好了。”秦至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