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曾师父的教训,白兮表姐就再也没有说话,乖乖的练习着扎马步,这一练就是一个时辰,正当我们还在练习的时候,只见一个仆人来到演武场,然后对曾师父说道:“老爷,该用午膳了,陈马两家也来接他们了。”
曾师父说道:“去告诉他们,就说兮儿和天儿今天中午在我府上用膳,用过午膳后,我带他们去医馆,让他们傍晚去医馆接他们就行了。”
仆人应了声,就下去了。然后曾师父对我们说道:“兮儿,天儿,先活动一下,然后我们就去用午膳。”
曾师父说完,我们便发送下来,虽然是一个时辰,但是,我和白兮表姐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稍微活动了几下,我对曾师父说道:“师父,我好了。”我又问向白兮表姐:“表姐,你呢?”
白兮表姐说道:“我也好了。”
曾师父说道:“走我们去用午膳。”
我们便跟着曾师父去吃午饭了,大约两刻钟的时间,我们便用完了午膳。用过午膳后,曾师父对我们两个说道:“你们先去玩一会吧,等过了午时,为师再带你们去医馆。记住,只能在府内玩,不可跑出去。你们先去玩吧”
我和白兮表姐答应了一声,白兮表姐对曾师父说道:“师父,我们去后花园玩了。”曾师父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两个就跑去了后花园玩了。
玩了好久,一个仆人来到我们身边,说是到了要去医馆的时辰了,曾师父已经在府门口等着了。然后我们跟着那仆人从侧门出了府,来到马车旁,曾师父一直在马车旁的这呢。然后我们上了马车,不多时便来到了医馆,这时只见王师父还在给病人诊脉呢,而这个病人一直在那里咳。
我们走了过去,站在王师父旁边,只见王师父在那认真的为病人把着脉,过了一会后,然后王师父问到:“有没有咳血?”
站在病人旁边的妇人说道:“有一些血丝。”
王师父说道:“这种症状有多久了?”
那个妇人有回答道:“咳有小半年了,一开始只是咳,后来又开始胸痛,最后开始咳血,我这带俺男人来看病的,以前他一直不肯来。大夫,俺男人这时什么病呀。”
然后师父说道:“哦,无他,只是肺积而已,不过要长时间吃药了,尽量别干重活了,老夫现在就给你们开药。”
然后那个那男子说道:“我在家就说了,我没病,大夫,谢了,不用抓药了。”男子说完,就想站起身要走,但是却被那妇人按了回去,这时那妇人哭泣道:“当家的,你就听大夫的吧,我们好好吃药,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留下我们娘仨可怎么办呀。”
这时男子说道:“孩他娘,你们听到吗,我这病要一直吃药,咱家现在哪还有闲钱吃药呀。再说了,曾老爷府上催地租的人来要了好几次了,再不给他们,他们就要拆我们的房子了,好不容易才筹够了地租,我们哪还有钱呀。”
曾师父一听那男子说曾老爷,然后问到:“小哥,你说的曾老爷府,是不是城南那个曾子舆府上的?”
两人一听有人问他们,抬头看向曾师父,然后那妇人对曾师父说道:“这位老爷,你说的没错,正是城南曾府。”
曾师父一跺脚,然后气愤的说道:“老朽府上竟然还有如此铁石心肠之人,你们不用担心,今年的地租,老朽给你们免了,你们好好看病吃药就是了。”曾师父又对王师父说道:“叔和呀,以后这人的药费和诊金都算在我的账上,你尽管给他抓药就是了。”
两人赶紧跪在曾师父的脚下,连连磕头,那妇人哭泣着说道:“多谢曾老爷,多谢曾老爷,曾老爷您的大恩大德,俺们就是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那男子一边咳,一边说着感谢曾师父的话,曾师父赶紧让下人将他们扶起,然后对他们说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老朽代那些冷血的下人向你们赔不是了。”
曾师父说完,便作揖赔罪。这时那妇人说道:“曾老爷,您老这是折煞俺们夫妇了。俺们夫妇两个要感谢你才对,要不是你,俺们夫妇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办,您老不仅免了俺们家今年的地租,还为孩他爹看病拿药,俺们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激你的大恩大德了。俺给您磕头,俺给您磕头,当家的,快,咱们再给曾老爷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