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喜欢那种蜻蜓点水的吻?那独特的嗓音闪过脑中,蚊子,被你害死了。
蚊子动了动他,“发什么呆啊,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那么烫。”
于诚往床上一倒,闭着眼,“啊,我病了。”
吃完饭,于诚就硬拉着蚊子去走走,“你不是怕热吗?”蚊子煽动着手里的扇子。
“今天不是挺凉快的吗?”他傻笑着边穿过小树枝窥视着那樊西桥。
“你该不会真病了吧。”蚊子摸了摸他的手臂,“你都出汗了,鬼鬼祟祟的看哪呢。”顺着他的眼神过去。
于诚回过头,看了下手表,站起来抹着头上的汗笑着,“还真是有点热了,回去吧。”
蚊子一把拉住他,“你在看阿渡有没有回来?昨晚他说什么了?”
于诚呵呵的傻笑,“没什么啊,就是给我上了点政治课,呵呵。”
“那我们找他玩去。”蚊子玩笑着拿出手机,于诚立刻就抢了过来,坐在椅子上,蚊子坐在旁边,“说吧。”
于诚已经草木皆兵,也就只能丢盔弃甲了,“昨晚,我刚准备解释,就……。”
“就干嘛?”蚊子急着问着。
“就被吻了,深吻,是深吻。”他低着头,然后就厚脸皮的想看看蚊子的反应。
蚊子也惊讶,不知道说什么好,张了张嘴,眨了眨眼,“然后呢?”
“跟你一样。你说你那病是不是能传人。”
“我什么病?你才有病。”说的好像他真有什么见不到人的病,而且他还是传染源,是人都不能靠近。
然后俩人就这个问题,讨论着被亲吻当然会有感觉,没反应才不是男人,那是自然的反应,俩人苦思冥想搜肠刮肚的寻找了一系列的安慰,心里好过多了点才离开了公园。
经过中午的各种理由慰藉,下午于诚上班也心情舒畅多了,只是当看到窗外的那个骑过的人影,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安,见面怎么说,说什么?你好吗?天气不错哦,昨天,昨天吻的不错…。。屁…。。
惶惶不安的下了班,却在楼下徘徊了大半个小时,他平复心情打开门,呼呼,今天晚上好热啊,今天上什么课啊,晚饭吃了什么?之类的句子塞了满满一脑袋。
他清了清喉咙,假装平静的走进房门,站在门口呆愣额会,鼓起勇气,蹑手蹑脚坐到那人的身边,“在看什么?”看着那人手里他平时翻了两遍的漫画书,又尴尬的别过脸。
那人将书本封面展露在他眼前,然后继续翻动着那漫画书,于诚现在进退两难的想起身又觉得不合适,不起身又浑身不自在,他也从书架那假装随意抽出一本书。
“我去给你放水。”康渡看了一眼心不在焉又有点惊慌失措的于诚,站了起来。
“不,不用了,我自己去放。”以前还没自觉,现在就有点觉得麻烦别人不太合适吧,下意识的就推辞着。
康渡手按在他的手臂上,微微一笑,“没事,我去吧。”说着就离开了房间。
于诚底嘶叫着,丢开手里的书,用力捶着地,“妈的,人家根本当没这件事一样,自己还那么在意干嘛。”不就是亲一下吗?反正也跟蚊子亲过了,不都一样嘛,啊,就是觉得有点不一样啊……。
他摸了下颤粟的手臂,将头埋在被子里,心脏还剧烈的跳动着,“看样子,我也该换个心了。”就因为他一个笑容,就擅自跳的那么快,“啊,好烦啊。”
康渡动了动好似在睡觉的人,“阿诚,去洗澡吧。”
那人抬起头,快速的站了起来,走了出去,一关上门就拉着短袖下面扇着风,冷静一下,结果在洗澡的时候因为碰到刚那个人碰到手臂,他再看了看下身,你激动个啥啊。
“阿诚,还没洗好吗?”外面的人敲了敲门,进去快三十分钟了,“好了。”
于诚擦着头发,坐在床上,毛巾却被人拿了去,“不用了,我自己擦吧。”
康渡突然低着头靠近他,“你在介意昨晚的事吗?”
他抢过毛巾,盖在头上擦着,“能不介意?”
旁边的地方被陷了下去,康渡坐在旁边,“那你要怎么不介意?”
“我不知道,你别靠我这么近。”于诚脸红心跳的往旁边挪,拉开一点距离。
“好吧。”那人轻松笑笑,坐在凳子上,转而盯着电脑里的东西,一时无语。
而于诚头发一干就倒在被子那,逼自己睡觉,睡着就什么也不会想了。还好她的睡觉本领一向很高,自我催眠没多久,就开始打鼾了。
但是第二天,却发生了同样的事,连着几天,他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所以他决定要搬会自己的房间,但还在想了合适的理由。
他就直接提出了回自己的房间,而康渡却只是很简单的答应了,这下反倒是他不自在了,就不会留下他啊,干嘛那么干脆的答应,也不问他为什么要回去住,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