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亭接管这身体后,三餐饮食规律合理,更日日步行出门给人瞧病,旁的看不出来,体力和心肺功倒是能有明显增强,不再多走几步就觉得气虚无力。wei
晚间食后必定散步消食,进房休息后一边背书的同时一边在床上坐仰卧起坐或者俯卧撑。
过了段日子又开始研究诊脉之术,此为魏亭还特地回了一趟乡下,向魏大成请教,只一个月不见,魏亭改变巨大,无论是从内还是从外,魏大成见过后大惊,而后简直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原先就叹恨自己三个儿子最后竟没一人能学去这传家之术,家学怕是要断在自己自己了,时常深觉愧对祖先。
万万没想到,这小儿自打成婚之后竟是浪子回头,脱胎换骨一般,从前浪荡形迹在他身上消失不见,一双眼睛坚定清明。
彼时魏大成连声说了三个好字,随后从自己房间里取出一个上锁的盒子,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三本蓝皮黑封的书,交给魏亭,告诉魏亭这三本书是老太爷传下来的魏家的家传,让他拿回去好好研读。又告诉他北二街张和医馆的张大夫同他有些交情,若是遇见什么问题可去寻人家请教。
魏亭悉数点头应下,而后离开。
三本书其中一本就是诊脉理论,魏亭记性不错,研读几遍后顺道就将之背诵了下来。
行医之术单只是在书本上研究透测没用,重要的是实践中积累经验。
理论魏亭已经倒背如流,之后也去了魏大成的友人张和那里请教,对方深入浅出同他说了不少经验,魏亭又有所收获。
这日,外院自己给魏亭做家务的那个小丫头突然腹疼,额头上冷汗冒出,随之整个人抱着身体蹲了下去。
魏亭正在花坛里实验栽种一株草药,恰巧看见,便凝着眉头几步走过去,询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另一婆子见动静飞快跑了过来,伸手去扶起丫鬟一边问:“翠屏你这是怎么了?”
叫翠屏的丫头双手紧按住腹部,张了张嘴说:“肚子疼。”
魏亭让婆子把叫翠屏的丫头扶到椅子上坐好,一边观察她的的反应症状和面色,同时问:“哪个位置疼?上腹还是下腹,脾胃干疼,还是肠子绞疼?”
翠屏用手指按住那个地方,咬着牙说:“干疼。”
魏亭习惯性安抚病人,温声道:“莫怕,伸手来我替你看看。”
丫鬟便伸出手搁在椅背上,魏亭坐在对面平心静气搭上两指。
一刻钟后,魏亭收手,问:“午食吃的什么喝的什么。”
丫鬟一一道来。
魏亭听闻后就知道自己的诊断是对的,于是便道:“无事,误服了东西,我开一剂药,回头抓来煎服,两次就能好。”
说完就起身去了屋子,片刻后拿了一张药方出来,交给那年纪大些的婆子,又予了些钱她,道:“就按上面写的去药房抓一剂药回来。”
婆子得令去了。
抓了要回来煎好给小丫头喝,休息一日,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了。
翠屏心中十分感谢魏亭,从此做事就更加认真。
魏亭身上攒了点银子后,就自己动手画了几张家具图。
一个就是书桌,他根据自己的需求又结合屋子的大小结构来安排,打算把桌子安放在南窗之下,那里光线非常好。
丈量了尺寸,按临窗那面墙的长度打一个大书桌,长度得有两米,宽度就按照的六十厘米,再配上两把椅子。
另外一面又仿照印象里的样子画了一个书柜,但时候放在另外一则。
至于寝间,魏亭只计划添置一个衣橱。
图纸弄好之后魏亭就出了门,去街上找了定家具的铺子,给人商量好付了定金,约定到时候直接给他送家去。
都是几样简单物件儿,只是尺寸略有不同是按照客人的要求来的,木材铺子里二十来天就给全做好漆料也全干了。老板照着魏亭给的地址,让伙计给运了过来,搬进屋子里放好,魏亭付了尾款,道了谢令翠屏丫头将人送了出去。
魏亭这里乒乒乓乓地拾掇屋子也瞒不过内院的人。
临纸进屋里说:“姑爷那边侍弄家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