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月道:
“答应什么?”
谭三姑道:
“让她跟着你走吧!你们游荡江湖也好,找一个地方研究武功也好,郡主读书甚多,满腹文才,陪你聊聊天,足可胜任,老身不要你有任何承诺,一切顺其自然,知女莫若父,七王爷肯放她出来!追回所有的封赐,就是还她自由,肖公子应该明白了。”
肖寒月道:
“这个,我……”
“肖公子……”谭三姑无限感慨地说:
“这是老身求你,也是赵姑娘的意思,赵姑娘要我转告你几句话……”
肖寒月接道:
“老前辈还记得么?”
谭三姑道:
“记得,只是不太懂话中含意?”
肖寒月道:
“怎么说的?”
谭三姑道:
“赵姑娘说药能医病,也能害命,她已非她,这几句话,肖公子是否明白?”
“我明白,赵姑娘还说些什么?”
谭三姑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奇经邪书,易沦魔劫,但她愿舍身以试,看看能不能找出一条正路来,朱姑娘读的是儒家正道,正是红花绿叶,相处一段时日,当可成知已,这句话老身倒是明白,那朱姑娘定是指郡主了。”
肖寒月道:
“多谢前辈。”
显然,他尽知言中之意。
谭三姑微微一笑,道:
“最后几句话是,看似无情却有情,情到深处与天同,朱姑娘外刚内柔,用情纯深,你不要被世俗男子的想法拘住,害人误已。”
肖寒月叹息一声,道:
“赵姑娘果然是超脱的很。”
谭三姑道:
“好了,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也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承诺。”
肖寒月道:
“我带盈盈一起走。”
谭三姑道:
“好!有这句话,老身就放心无牵挂了,我回来之时,看她仍在练习《银月飞霜》,昨天到现在,大概练了十几个时辰了,我传她剑术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看到她如此下功夫的,你可知道为了什么?”
“我知道,她聪慧绝伦,如果肯下功夫;必能成为一代快女。”
谭三姑回顾了王守义一眼,道:
“销案的事,可有困难?”
王守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