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她已经葬身火海了,难道你没有看见今天的新闻吗?”夜辰风的脸色有点沉重,看着她焦急地比划着手语,他也只能这样说。
“不,你说谎,她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的,你是不是把她藏起来了,夜总裁,你为什么不让我见她?”她本来有两次的机会可以见到她的,但是都被他有意无意地阻止了,这个那人到底安的是什么机心?夏侯惜月的情绪忍不住有点激动了。
“惜月,你别那么激动,辰风不会害你堂妹的,他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端木修见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赶紧安抚她。
“你给我闭嘴。”可惜人家并不领他的情,夏侯惜月横了他一眼,然后双目炯炯地望着夜辰风,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很抱歉,萱儿在昨晚的确已经葬身火海了,她在房间里,整栋洋房都被烧得一干二净,就连尸骸都找不到了。”夜辰风说得很缓慢,黯然的眸光,沉痛的神情,一点都不像是说谎。
“不,你骗我,你一定是骗我的,凭她的本事,她没有可能会在房间里坐以待毙的,夜总裁,她是我的亲人,我真的很想亲眼看看她,你就让我看看她吧。”夏侯惜月一边比划着手语,一边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
“很抱歉,我现在实在是没心情见客。”夜辰风把视线落在了端木修的身上,他应该懂得他的意思的。
端木修接收到他的暗示,立即上前拉着夏侯惜月低声说:“我们先回去吧。”
“不,没有见到萱儿,我是不会走的,你到底把她藏哪里去了?”夏侯惜月用力推开端木修,神情有点张牙舞爪地盯着夜辰风,举起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惜月,够了。”端木修见她还是不死心,眉心忍不住拧紧了,如果夜辰风不想说的0话,就算拿枪指着他的脑袋,他也不会吭一句的,他了解他。
“她是我的堂妹。”他居然敢吼她,夏侯惜月回过来头瞪着他。
“我知道你担心你的堂妹,但是,你没有听见辰风说的话吗?她已经葬身火海了,尸骨无存了,你现在只能做的是节哀顺便,跟我回去吧。”端木修锐利的眼神扫了夜辰风一眼,从他可以隐藏的眼底里,他知道事实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的简单,但是其他的事情,他并不想理,他现在只想把惜月哄回去。
“你,你居然诅咒我堂妹葬身火海、尸骨无存,端木修,我要跟你势不两立。”夏侯惜月咬牙切齿地比划着手语,那盯着他的凶狠眼神,就好像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看来两位有很多私人恩怨要沟通,这里就留给你们沟通了,我走了。”他没兴趣,也没心情留在这里看他们打情骂俏,此刻,他的心情正凌乱着呢,夜辰风唇边勾着一抹苦涩的笑痕,勾起了在衣架上外套,挂在手边,很大方地把办公室留给他们这对怨偶去沟通。
“你,你别走啊,你还没有告诉我,萱儿在哪里?”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办公室,夏侯惜月真的很想朝他大吼,但是她不能,只能用手语和在心里大吼着,想要追上去,却被端木修拉着,不让她追出去,让她恨得牙痒痒,却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夜辰风去医院看过夜云裳之后,便回到了已经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宅子里,他并没有让人立即修葺,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那一场火烧成了灰烬,此刻只余下一栋空空如也的楼房。
他仰首望着她以前所住房间的窗户,从衣袋里拿出了一小块碎布,那是他在她的窗户上发现的,这小块碎布是从她身上的睡衣勾下来的,他就是因为看到了这块碎布,他才很肯定她安全地已经逃离了现场,夏侯惜月说得没错,她并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只是伊人此刻到底在何方?
“萱儿,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逃离我了吗?只要你一天还在地球上,我都会把你挖出来的。”夜辰风仿佛低吟般喃喃着,轻柔地把那碎布揉在脸上,在上面依然残留着他熟悉的味道,他闭上眼睛幻想着和她耳鬓厮磨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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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爆炸头和一帮损友玩到三更半夜回家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家里的灯是亮着的,他不禁愣了一下,他的父母在外地工作,他是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的,难道他的父母回来了?
“爸,妈,是你们回来了吗?”爆炸头用钥匙打开了大门进去,有点战战兢兢地挠了挠头发,才轻声问了一句,在大厅的灯是亮着的,而且还传来了电视的声音,那么说人是在大厅里,他踌躇着要不要过去。
“乖儿子,你终于舍得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了?”
在大厅里传来一把带着一丝抱怨的女性声音,跟着还传来了吃面的声音,显然,他‘妈’正在吃面,不对,他妈妈是不吃面的,而且他妈的声音也没那么年轻啊,爆炸头的脸上立即露出了惊恐的神情,如果他不是用钥匙开门进来的,他真的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的?”爆炸头慢慢地往大厅走去,当他看见在大厅的沙发上正肆无忌惮地吃着他的杯面,而且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时,他的大脑顿时一阵充血,惊愕得就连嘴巴张开了都忘记要合上了。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回来得太晚了,本来想等你回来,给我带外卖的。”夏侯萱儿吃了一口面,抬头用埋怨的眼神望着他,完全没有意识到某人已经惊愕得快要变成化石了。
“你……我……你是怎么进来的?”爆炸头有点结巴地问,她应该没有他们家的钥匙才对的,就算他家遭贼了,也没有见到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而让他更惊讶。
“不好意思,你家的门锁住了,所以我就爬窗进来,幸好你今天没关窗,否则撬门锁很麻烦的,我很久没吃杯面了,不过你买的这个牌子还不错,味道不错。”夏侯萱儿说得非常理所当然,也吃得心安理得,显然把这当成是她家了。
“你是爬窗进来的?这里是十楼耶。”她是怎么爬上来的?爆炸头惊愕的神情仿佛生吞了一颗生鸡蛋似的,她要是一个不小心摔下去,那……他想也不敢想象后果。
“十楼而已,小意思。”夏侯萱儿耸耸肩膀,不以为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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