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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鸠回了房间后,却感觉那道辣菜的后劲越来越大。
于是,她又满脸暴躁的出了房间,去厨房的冰箱中,拿了一杯鲜榨奇迹草籽。
这茶已经被冻得很凉了,也不知道谢知谕什么时候做的。
莫非他是早有准备?
把无色无味的辣椒掺菜里,实在是太狠了。
在经过餐厅时,云鸠下意识瞥了神色如常的谢知谕一眼,就注意到他还在吃那道菜。
——啧,算他能吃辣。
瞧瞧这面不改色的样……就是因为这样才把自己忽悠到了!
身为一个不能吃辣的人,云鸠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能‘喷火’了。
所以,她在最后路过餐厅时,又狠狠的剜了谢知谕一眼,并在脑中骂起了藤蔓。
光跟她讲无毒,怎么就不说是辣味的菜?!
藤蔓们很是委屈:我们也没吃过呀!
……
而云鸠这一瞥以及先前的行为,也让谢知谕确定了,她是在‘害羞’。
毕竟她昨晚害羞的时候,也喜欢没事踹人两脚。
就是这次下脚力道重了些?
估计是因为被他误会,所以会觉得不高兴?
谢知谕在感到些许惭愧的同时,也更疑惑云鸠为何要把让自己陪她的行为称之为‘玩’。
所以在洗完澡后,谢知谕敲响了云鸠的房门,打算与她说清楚。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云鸠别那么形容两人做的这些事情。
……
房间中传来的声音却很是冷漠:“滚远点。”
谢知谕声音很是诚恳:“云小姐别生气了,我来给你道歉。”
房间内安静了几秒后,门突然被人拉开。
云鸠斜靠在门边:“道什么歉?”难不成再给她踹两下?
看了眼神情中有些不安的谢知谕,云鸠“啧”了一声。
果然是故意整她的。
他怎么知道自己不能吃辣?
云鸠上下打量着谢知谕,寻思到底踹哪个地方既解气,又不伤筋动骨,还无需将人送进医院治疗。
她现在的脸色好多了,白皙的脸上也只余下一层淡粉色。
但这无色无味的辣菜后劲、比云鸠以往尝试过的任何一种辣椒都狠,这让她没忍住又白了谢知谕一眼。
谢知谕被她看得面上也开始发烫。
看出云鸠那‘暗示性’的一瞥,他还是委婉的拒绝了:“先等一下吧,我有些事想与您说清楚。”
云鸠:……?等什么?
“我其实想知道,您今早为什么要将这种事情……说是陪你玩呢?”谢知谕犹豫着开口。
云鸠拧眉:“……什么?”这人讲的什么狗屁不通的话?
谢知谕抿唇,看起来有几分难以启齿:“昨晚我与您做的那些事……您为什么要说是在陪您玩?”
云鸠本没太当回事,但看着谢知谕那紧张的模样,莫名悟了。
她试探着答道:“因为我呆过的社会就是这么形容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