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老者连忙猛点头:「是,堂主,这件事实在不能怪我们,要怪只能怪对手太过狡猾,而且又相当了解我们圣剑堂的据点位置以及行动方向。
「每一次,这对手都是挑我们圣剑堂防卫最弱的据点进行突袭,虽然我们也曾安排不少的陷阱,但是对方彷佛在我们堂内有内应一样,完全无视我们设下的陷阱,反而直接偷袭我们其他的部门。
「而且还趁着我们的后援机动兵力抵达前那短短的十来分钟间隙,打击我们的下属部门,让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围剿的机会。」
彷佛觉得紫袍老者的说法还不够强力,红袍老者忍不住又举例补充。
「堂主,二师兄说的没错,就像今天中午东满赌场这件事,对方根本连露面都没有,直接窝在角落,就朝我们的赌场门面射出了三火箭弹,然后毫不留恋的掉头就跑,让我们埋伏在赌场里的手下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反倒被这三火箭弹给炸伤十多人。你说,这要我们怎么个抓法?」
红袍老者不说还好,一说起今天中午赌场被炸的这件事,白袍老者就一肚子火气,忍不住抓起面前的玉制笔筒,直接往红袍老者的门面砸过去。
同时吼道:「你还好意思说赌场的事?整个堂里,受到损失最严重的就是你负责的赌场!老三,你是不是不想干赌场监事了?」
不敢闪躲白袍老者丢过来的笔筒,任由笔筒在额头上砸出了一个白印来,红袍老者垂下头,不敢吭半声。
尽管如此,白袍老者依旧不解气,忍不住又叫骂道:「***,你真是一头猪呀!谁叫你把武力全缩在场子里的?这不等于给人家当活靶?
你真是一头猪!」
气呼呼的痛骂一顿之后,白袍老者终于转移目标,往一直没开口的绿袍老者询问道:「老四,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在白袍老者大吼其间,一直若有所思的绿袍老者,听到白袍老者的问话,微微的皱起眉头来:「大师兄,我在想,我们是不是找错方向了?」
「去!老四叫你师兄就行,我们两个就不行!」
一旁的红袍老者忍不住喃喃自语,相当的不平衡;而紫袍老者连忙在白袍老者作前,拉扯一下红袍老者,让他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白袍老者忍不住又瞪了红袍老者一眼,这才又转过头去,问道:「老四,你的心思一直是我们四个师兄弟里最灵活的,说说你的看法吧!」
绿袍老者点点头:「其实这场风波刚开始时,我们都想当然的,一直把对手定义成某个对我们圣剑堂有所图谋的组织。
「毕竟再怎么说,以我们圣剑堂的威名,想要动我们主意的,没有一定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因此这样的想法,就一般来看,也确实没有什么错。」
当绿袍老者说到这时,白袍老者已经忍不住挑动眉头。
或许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连日来,白袍老者一直在为无法找到那些偷袭圣剑堂的对手下落,让圣剑堂白白沦为其他组织笑柄一事而苦恼。
如果是平常也就罢了,在自家地头上生,就算自己吃了亏,也还有办法封锁相关消息。但是这段时间可不一样,现在可是各大小组织与门派的代表,纷纷来到这座城市。
这样一来,等于是把自家的糗事暴露在其他人眼中,让原本好端端的一个提升名声的机会,变成了一场笑话。只要一想到这里,白袍老者就忍不住想吐血。
看见白袍老者脸上若有所思的神情,绿袍老者知道自家的大师兄已经将他的话听进去了,因此他又继续说下去。
「因为把对手定义在某个组织,所以我们的目标与手段便一直针对这方面来实施;如此一来,我们便忽略了许多可能揭开对手真面目的线索……」
说到这,绿袍老者忍不住看了一下正聚精会神听他分析的其他人,脸上忍不住浮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继续道:「因为对于对手身分判断的错误,使我们一直忽略了在几次偷袭中,一个非常明显的物件。」
「你是说那个现身的人?」白袍老者已经无法安然坐在座位上,忍不住站起来,看着绿袍老者。
绿袍老者点点头肯定道:「没错!我怀疑,也许我们判断中的团体并不存在,真正对我们动手的,只是「那个人」而已!」
绿袍的判断,在三人心中激荡起惊天巨涛。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竟会有人孤身挑衅他们圣剑堂,这对在座的几人而言,是一种无法原谅的侮辱,也是无法忍受的污点。
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圣剑堂竟沦落到一个小小毛虫都敢凌辱的对象了?
一时之间,整个粗重的鼻息此起彼落,彰显着主人心中的那股怒火。
突然,白袍老者再次一拍桌子:「总之不管如何,就算动员了本堂仅剩的全部兵力,也要让人把这个家伙给我挖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如此看轻我圣剑堂?」
白袍老者一声令下,紫、红、绿袍老者三人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同声应和起来。
「席拉,为什么你老是要我去打这些不起眼的小地方?」
不知道是几次了,在藏身处,纪鸿强略带不满的两手撑在席拉面前的桌上,直盯着席拉青涩的脸蛋不放。
放下手中的纸笔,席拉知道这么多天来,纪鸿强的耐性终于到了一个底线了。如果她不给纪鸿强一个足够的理由得话,想必纪鸿强会把连日来自己被她利用来打击圣剑堂各据点的怒气,完全泄在她身上。
不过尽管如此,席拉依旧是不慌不忙,在相当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与年龄不相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