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自然没得罪过我们,但你绑了不该绑的人。”凌泊渊眯起眼睛,愤怒地接过话头。
“别以为你是叶老头的独女,我们就不敢对你做什么,如果陶陶出了任何事,我就要你,不!我要整个叶家都付出代价!”
男人愤怒的话如同惊雷一般炸在叶妗的耳边。
她此时也明白了,这两个男人包括刚刚那个神秘男人,都是为了那个狐媚子小贱人来的!
不过,他们以为解决了门外的保镖就万事大吉了吗?
“呵呵呵呵……”
叶妗突然笑了起来,状似癫狂:“你们觉得你们赢了吗?你们觉得你们肯定赢了对不对?!”
“但你们错了!”她霎地止住笑意。
“我在这附近还安排了狙击手!你们没有赢!”
“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几个人的脑袋都会落地,所有人都别想安全走出这个地方!”
女人癫狂的声音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然而在场的几个男人却根本不理她,或者说……无视她?
“真是个疯女人……”凌泊渊“啧”了一声,皱着眉嫌弃地绕过她,直奔苏陶而去。
顾泽那家伙早就过去看苏陶了,也就是他和叶家老头有点交情,多余了跟这疯女人说句话。
“真晦气!”
不知道那个男人轻声骂道。
所有男人此时都围着苏陶,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叶妗说的狙击手一样。
只剩叶妗站在工厂中间,捂着自己流血的手,顶着个乱糟糟的癫婆头风中凌乱。
“你们!你们!你们为什么都忽视我!狙击手!我都说了我安排了狙击手!你们是真不怕人头落地吗?!”她抓狂地向那群人大吼。
可根本没人理她,只有工厂外的乌鸦在嘎嘎地叫着,表现着此时尴尬的场景。
叶妗沉默了。
叶妗爆发了。
她霎地崩溃地大喊:“狙击手!狙击手!给我把他们都打死!都打死!”
可她的一声大喊过后,工厂内却依然毫无动静,甚至还有男人厌恶地向她瞥了一眼。
“真吵。”
简单的两个字,仿佛压下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使叶妗倏然颓废地跪坐了下来。
她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告诉她,她的布置又——失败了。
她的预感是对的。
因为就在她愣愣地坐在地上,一脸颓废时,门外又响起了两道清脆的脚步声。
她霎地望了过去——
那迎面走进来的,正是一脸厌恶的左明煦,还有她为之发疯癫狂的男人——
容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