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天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她低声说:“你跟我去。”
韫姐一个人去洗手间会害怕吗?
夏天奇怪地想着,脚步已经有所行动。
她跟在郁茜韫身后,到了厕所,领口突然一紧,夏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郁茜韫拉进了隔间。
彭的一声,很有力量。
后背附着一只手掌,夏天并不觉得痛,她抬起头,一抹黑影压下来。
她张了张嘴,惊呼没来得及喊出,就被吻住了,指尖摩擦着她后腰露出来的皮肤,像带着火一般,所过之处,仿佛都要着起来了。
夏天迷糊地看着郁茜韫,脸红得不像样。
身体发软,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亲够了,郁茜韫才松开了她,食指指腹轻轻拭着她的唇,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目光却是极具侵/略性的。
“夏天。”郁茜韫叫着她的名字,声音有点低,“我突然很好奇,你会在什么时候变成原来的样子。”
原来的样子?是她的原形吗?
她有些困惑,不解地抬头看着郁茜韫,过了一会儿,夏天才开口,“是含羞草的形态吗?”
郁茜韫眼里的光闪动,轻轻嗯了声。
“这个…”夏天欲言又止。
“嗯?”郁茜韫挑眉。
“在最虚弱的时候。”夏天相信郁茜韫,毫无防备,“因为自主意识不足以维持人形,就会变回原来的形态呢。”
她还记得刚生郁小夏的时候,体内的力量流失,她被自己的枝丫紧紧保护起来,做了足足三天的梦。
“平日里其实跟人没有区别的。”夏天以为郁茜韫害怕,急忙解释,“就是每年会有一个花期……”
“花期?”郁茜韫抓住了重点。
夏天脸色更红,一脸羞涩地垂下眼,“我们第一次那晚……”
“那一晚是你的花期?”
所以才会莫名发热,对她发出邀请信号?
郁茜韫记忆犹新,尽管在后来反覆尝试,仍然忘不了第一次的感觉。
怀里的人比现在还要软,像绵花糖似的,全身都是粉色的。
她眼睛含泪,软乎乎地叫着她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入耳,像蜜饯一样,又甜又腻。
夏天腿软,站都站不稳,她双手攀着郁茜韫的脖子,指尖虚虚地缠在一起才不至于掉下去,她红着脸,仿佛要烧着了一般。
郁茜韫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决定先暂时放过她。夏天于她而言就像巨大的宝藏,她微好好地,慢慢地去开拓。
“该出去了。”
“我腿软。”夏天欲哭无泪,“你先出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