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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第2页)

还好秦夫人酒量老道,缓了会便没了事情,与良沐说她还想着搂着小石头睡呢!让良沐硬拉了她回去。

酒醉芙蓉面,春波暗处生。呼吸间酒香伴着身体上特有的女儿香,让紧搂着她的良沐的脚步都有些踉跄,真的要醉了。轻轻在她脸上偷香一口,惹得她倒是擦了几下。

“小坏蛋,出去偷吃也不带我一个?”良沐宠溺的亲吻着她的芳唇,也许是觉得痒,她胡乱的躲避着,良沐却见缝插针,丝毫不让她回避,想着这些日子来,一心为了铺里与海上的货物生意,冷落了她许久,心中越发不安起来。

在她胸前小咬了一口,痛痒让她娇呼出声,更是诱人,“若嬨,待我一切稳妥,便将你拴在身旁,寸步不离。”牙齿微微加重了力道,痛的她一双小手过去推他,头脑倒是清醒了几分,“你坏蛋,回来就咬我。”

“咬你还是轻的,我还想吃了你呢!”良沐媚笑,在她脖间轻轻啄温,许久没有这般的温柔,早已撼动了身体各处神经,眼神越发的迷离起来,一股吹气将床前烛火息去一只,却留下一个在风中呜咽颤抖,就似跳着诱人心脾的舞姿般迷人。

感受着身体的涨满,感受着他的强壮,感受着彼此间酣畅淋漓汗湿锦塌的快感,没一会便欲生欲死,如弥留与云端一般轻盈舒畅,“要死了,真的要死了。”软绵绵的声音从口中呻吟出声,带着意味不明的勾引。

良沐笑得更甚,“好啊!要死我们一起死。”闷头在她坚挺的红梅上,轻咬一口,痛的她身体瞬时痉挛,卷曲在他怀里轻轻扭动着身体,引得他频动更甚,每次的力道都恨不得将她撕碎一般,有种似痛又似享受的声音,在红罗帐中弥漫,渐行渐远却越发放大,直至传入一个人的耳里。

杜三娘双手死死揉紧着衣角,贝齿已将朱唇刺破,即使流出鲜血却依旧不自知,她恨,她恨不得冲进去,横泼一盆冷水过去,可是她什么都不敢做,只能这么静静的蹲在这里诅咒发怨。

贺氏在两天前的早上,被一顶青灰色的硬木轿子抬了出去,这种低级的婚配方式,对于她来说却比第一次明媒正娶做正妻的空名头,要来的更加高兴,因为她嫁过去的人是她的爱,也能爱她。

“这福分是你与我的,嫂嫂铭记于心。”贺氏对廉家的人,谁的印象都十分模糊,就连一心想着嫁的良沐都是如此,但是对若嬨她却只有感激,说不尽的感觉。贺氏因着家室高贵,且过了门便是正房夫人,所以向来心高气傲,对谁都是冷言冷语,似乎都忘记了该怎么说软话。

然相公的死去,娘家人的埋怨不理不睬,老太太的诸多憎恨,下人们的冷言冷语,以至于她认为这辈子都完了,活着与死了丝毫没有区别,但吴炳给了她新的希望,给了她对未来美好的憧憬,而吴炳便是若嬨送与她的幸福,所以她将发自肺腑的话,直悄悄的说给若嬨一个人听。

自从她出门子之后,贺氏的院子经过杜氏的重新粉刷,给了杜三娘作为闺房,原本着若嬨便是不想管的,毕竟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钱,但奇怪的是,整修的钱竟是良沐争抢着要出的,这让若嬨很是奇怪。

倒不是若嬨不相信他,只是她担心良沐是不是让她们拿去了把柄,良沐解释了才知道,原来杜三娘的堂兄是海上运管司的司长,跑海的事情具是用得着的,若是太刻薄了,传到他的耳朵里也是好说不好听。

若嬨就更是苦闷了,以后这家里还好警言慎行了呢!不过杜三娘还好,除了有过几次小动作之外,竟格外的安静,一次都没有找过她们麻烦,事态似乎又回到了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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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家中宴席献曲女

王玉兰休息了一夜,养足了精神头,将临县带来的礼物一样样翻出来给若嬨过目,具是她爱吃的爱摆弄的,让若嬨甚是感动,其中还有几封要好的夫人来得信,最面上的那封也是送来最晚的那封。

若嬨轻轻拿在手里,便是一惊:“良彩给我的?”王玉兰点头,一巴掌打在正往信件上伸手的小石头的胖手上,登时闹得小孩子哇得哭了起来。良沐刚刚将小石头哄乐,转眼就被人打哭个眼红,心疼的忙伸手去抱,忍不住埋怨:“你这个当娘的手可真够恨得,都打红了,待我与青竹兄修书一封好好告你一状,看他回去怎么收拾你?”

王玉兰挤出一抹苦笑,道:“你啊!也就是现在说话轻巧,待养了儿子,怕是与石青竹一个模样,能跑多远,就是多远。”她是真的让这个皮小子缠怕了,见良沐逗他玩,便将儿子双手奉上,命道:“今个你闲了,不去铺上,就帮我带一天小石头,若是到了中午你不来找我抱怨,我就真的服了你。”

良沐现在可是哧诧商界的名流,什么难缠的角色没有遇见过,还能怕个小娃娃,无所谓道:“别以为男人就不会带孩子,我就让你们瞧瞧,这当爹的威严。”说着到若嬨身边撞了下,“若是我带的好,明年与我生两个可好?”

外人面前就这般打情骂俏的,若嬨登时羞红了脸,推他一把,“别让孩子热着,饿着就是了,到时还说不定怎么着呢?”

“哎!没娘子这么小瞧人的,我现在就去找干娘去。”良沐抱起小石头往半空中一掂,爷俩笑呵呵走了。王玉兰摇头苦笑:“这还没等抱一会呢!就找秦姨娘帮衬着去了,真是!我告诉你若嬨,趁着年少多舒坦几年,这孩子能多晚要,就多晚要,可真是磋磨人。”

若嬨笑着点头:“我倒是想好,有没有还两说子呢!”王玉兰一巴掌打过去,“你个臭丫头,说什么呢?呸呸呸……小小年纪不学好,竟说些有的没得,让人听了去岂不是要嚼舌头。”

被她这么一骂,若嬨真的不敢胡言乱语了,拿着书信细细看起来,良彩的信很短,虽说的具是想念之情,但字里行间也是透漏了她在家中难为,若嬨看的眉头越皱越紧。

王玉兰想起良凤所说,忍不住向若嬨吐糟,听的若嬨也是直摇头,“她性子向来与良凤不同的,怕是难劝说啊!”王玉兰也是点头,“我也去她府上劝她出来走走,散散心,但她说什么都不肯啊!”

“自己脚上的泡,也是她自己磨出来的,怨不得别人啊!”若嬨叹了一口气,接着道:“玉兰姐,你回去与她说,若是她真的过不下去了,便离合,我与她临县蛋糕铺子的管事一职,若是担心三个女儿,便一同接了来过活,我帮着养着就是了。”

玉兰听了点头,“那她婆家的货源?”

“闺女都不与他家过日子了,货源当然是要断的,而且要断的干脆利索,切莫拖泥带水,就算是哭死嚷死也必须利索。”若嬨冷着脸色说狠话,听得玉兰甚是解气,但想起来良彩她舍不得那个家,不想离合,又开始犯难了。

若嬨委婉一笑,拿过贺氏那封信道:“她若是不想离合呢!我们也可以让她先弄个假离合,最起码要吓吓她的婆家人,才懂得什么叫做珍惜啊!而这事怕是又要贺氏这个泰山出马,才最为见效。”

王玉兰乐得直拍巴掌:“怎么忘记贺氏这个官家奶奶了呢,良彩的婆家最是难缠,若是让贺氏在她爷们那里吹吹风,什么名头不能将那个负心汉抓起来,把牢底坐穿,到时看他家那帮婊子还有谁能与他死心塌地的过日子。”

真不愧是姐妹,这主意都是这般心有灵犀,惹得两人哈哈大小起来,若嬨赞道:“姐姐这主意可真够恨得,可不是我出的哦!”王玉兰见她奸猾的模样,狠捏了她水嫩嫩的小脸一把:“真是无奸不商,坏事都是我做的,你倒是个顶好的人呢!”

“那是自然喽!”她手屡着发髻,笑得颇为猫腻。接着又拿起来几封信过目,心里的想念越发浓重,忍不住叫了丫头准备笔墨纸砚,在玉兰这里就写起来回信,还罗列了好长的回礼单子,害的王玉兰苦闷,这家若是回去,怕是又要多备上几辆车了。

闲暇的时光,若嬨总是变着法的哄着秦夫人与王玉兰开心,只要是沧州有名气的地界,具是要过去走走玩玩的,特别是周边的秀色山水,秦夫人走了几遭都嫌不够呢。良沐就更是好客的,每每都是亲自驾车带着她们一同去玩,喜得秦夫人逢人便夸自己的姑爷孝顺。

愉悦的时光倒是过的飞快,转眼便到了若嬨要请廉家老亲少友,以及良沐的一些生意上的伙伴来家中做客的时间了。纵使家中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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