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徐府,徐禹谦先去净房沐浴,出来后时候得知陈虎进府了,便知有要事过去书房。duo
惋芷想着郑二老爷的事,在玉桂金钏服侍下沐浴,而后便靠在罗汉床上想事情顺便等徐禹谦回房,哪知二更更鼓声响也未见人回来。她想了想下午他表现的异样,就又换好衣裳披了披风去书房寻他。
书房还灯火通明,门口并未有人守着,惋芷靠近发现里边也是安安静静的,在外边唤一声就推门进去。
屋里只得徐禹谦一人,他坐在桌案前,正写什么,见她进来朝她笑笑示意她坐。
惋芷摘下披风,站在他边上替他研墨,却发现他是在忙公务,尽是晦涩难懂的句子。
她看了两眼又静静的研墨,有近两刻钟,徐禹谦停了笔将她手中的墨锭也取过搁下,拉她到怀里坐着。
她沐浴过了,身上是淡淡的花香,徐禹谦闻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凑前,吻就落在她耳边,烫烫的呼吸引得惋芷心跳加快。
四爷今儿好像不怎么想说话。
惋芷软软的任他抱着,却感受到他的唇已游离在她脖颈间,他带给她的敏感使得她跟着轻颤,她微微喘|息着看向烛火惊神回来这是书房。
“四爷…不行……”她是没有问题了,可再怎么样也不能在书房就……
徐禹谦动作顿住,想到她的小日子,突然就夺了她的唇,激烈带着明显的不满足,直让惋芷都以为自己要窒息昏迷过去。待他松开的时候,她只有伏在他胸前喘|息的力气。
缓了好大会,徐禹谦才轻轻又吻她的脸颊,声音沙哑着道:“你先回房去吧,我这边还得忙一会。”
惋芷小脸潮红,秋水明月似的双眸还染着些许迷离。
她轻轻点头,“那四爷别忙太晚。”说完起身,任徐四爷给她系好披风,带着丫鬟回了房。
徐禹谦看着她身影消失的方向许久才转身回到书房,坐在桌案前突然觉得有些好笑,都要活两辈子的人了,居然还跟个毛头小子似。他摇头,又再重新研墨继续奋笔疾书。
惋芷回到房里抱着被子等人,等着等着,眼前摇曳的温暖烛火便变得模糊,不知不觉睡熟过去。
第二日清晨,惋芷醒来的时候徐禹谦已经穿戴整齐。
她揉揉眼坐起身来,“四爷您怎么没喊我。”
“见你睡得香甜,不忍。”徐禹谦正了正梁冠,坐到床沿摸她如绸缎般滑顺的发。
惋芷看着他儒雅俊隽的脸庞,眉目如画,眸里的暖意能将人融化在其中。
熟悉的那个四爷又回来了。
她神差鬼使的去轻轻碰他的唇,缱绻着喃喃了句四爷。
徐禹谦被她突然的亲近弄得有些怔愣,旋即托着她的后脑给于回应。
“今日你还要回宋府?”他气息不稳的松开。
惋芷点点头。
他又道:“那等我去接你回来。”
“好。”
徐禹谦见她温顺乖巧,让人直想疼到心里去,又不舍的亲亲她唇角才整整官服出门。
还有是些放不下心,过了一晚上,他对郑嘉文那个称呼还是在意。
用过早饭,惋芷简单梳了个圆髻,簪上徐禹谦早选好放在妆台上的凤尾步摇,就出门到宋家去。
郑嘉宇兄弟俩昨晚忙活到半夜才回的宋府。
郑二老爷就跟长了千里眼顺风耳似的,两人到的时候被告知他人才刚下山不久,兄弟俩便又分了几路追人,连个鬼影也没见着。
不过还有个算好的消息,相国寺的方丈并未给他剃度,说他今世尘缘都尽不了,虽有悟性却是不能入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