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虽然朝戊也希望自己虫崽能有个配得上他的婚礼,却不得不提醒习夭:“朝岐是你的雌侍,这婚礼若是办了,你将来的雌君可就……”
&esp;&esp;朝戊没说完意思却已经很明白了,不管习夭以后娶谁为雌君,都很难再举办超越这次的婚礼了。雌君在婚事上被雌侍压了一头,这必然会成为一个影响日后生活的隐患。
&esp;&esp;“雌君?”习夭还真没想这么多,就如他从没想过自己还会娶其他雌虫。他只要最好的,在虫族他找不到比自家雌虫还要好的雌虫了。
&esp;&esp;“是我疏忽了,我记得雌侍是可以直接改为雌君的。正好这段时间我和朝岐都不忙,就去把这称号改了吧。”
&esp;&esp;雌君和雌侍在习夭眼里还真只是个称号问题,他从没真把朝岐当做是自己的雌侍,日后也不会因为改成雌君而有什么改变,他只知道对方是自己的雌虫。
&esp;&esp;不过雌君和雌侍在法律上的权利义务却有很大不同,雌君是有权提出离婚的,在雄虫死后也有继承雄虫财产的权利。
&esp;&esp;这些雌侍都不具有,他们更像是雄虫的所有品。习夭觉得雌虫自愿嫁给雄虫为雌侍,那肯定是真爱,就像他和朝岐一样(某虫显然忘了他逼迫雌虫的黑历史了)。
&esp;&esp;朝戊抬眸,眼睛深深的看着习夭。
&esp;&esp;对习夭这话,朝戊的织网六号线
&esp;&esp;“朝岐。”这时间也太凑巧了吧,朝戊前脚刚走,雌虫的通讯就来了。
&esp;&esp;不过还是挺开心的,雌虫可是很少主动联系他呢,这般想着连声音都柔了几分。
&esp;&esp;等了一会,雌虫没有回话,终端另一边静悄悄的。如果不是听到了雌虫浅浅的呼吸声,习夭都要怀疑这是雌虫没注意拨过来的。
&esp;&esp;带着些疑惑的再唤了句:“朝岐?你在听吗?再不说话我切换成全息视频了啊。”
&esp;&esp;“别。”
&esp;&esp;习夭听出雌虫的声音不太对,似乎有点喘?狐疑的问:“你现在在哪?不会背着我找其他虫了吧?”虽然知道这个的可能性不大。
&esp;&esp;雌虫背着雄主找其他虫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雄虫背着雌虫找虫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十,另外九十是当着雌虫的面搞。
&esp;&esp;“没有,没有找别的虫。”
&esp;&esp;“哦?是么,那为什么不让我开全息视频?”习夭边逗弄着自家雌虫,边起身去拉落地窗的帘子。
&esp;&esp;朝岐没回答,而是说了件不相干的事“您手上的金属环可以定位,还能监听。”
&esp;&esp;习夭抬起右手,手腕上的精巧的金属环溢着流光,这个手环是朝岐很久以前送的,他最近才找出了带上。雌虫的意思是他听到了自己和朝戊的对话。
&esp;&esp;略作回忆,他们也没聊什么私密的事,习夭便问雌虫:“婚礼可能要推迟一段时间,我们先去把证换了怎么样?”
&esp;&esp;“好,你把窗打开。”
&esp;&esp;“?!”习夭一怔,又瞬间失笑,返回去拉自己关上的窗帘。雌虫真为了这事从军部赶过来了吧?还要走窗户,偷情的即视感。
&esp;&esp;抓住窗帘往旁边一扯,习夭微眯起了眼适应突然亮起的光线。阳光并没习夭想的那么刺目,他被笼罩在一片硕大的阴影下。
&esp;&esp;顺着阴影抬头,雌虫展着宽大的主翼,三对细长的副翼勾住玻璃相接的缝隙,让雌虫稳稳停在空中。雌虫逆着光垂眸俯视自己,习夭忽然有种窒息的感觉,又猛地把爪心的窗帘扯了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