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陈年犹如禁欲仙子般的面容因无法纾解的情欲而陷入迷乱中,渐渐地沦为脱缰的野马,吻遍李轻轻全身。
小心又渴望地汲取着她的气息。
李轻轻不一定是陈年的。
可陈年一定是李轻轻,从他们见的第一面就注定了。
那天阳光正好,天地渺然,葱葱郁郁的树上坐了一名少女,而少年站在下面默默地看着她,因发烧产生的滚烫被一道清流溅起不灭的水花。
那道清流随着时间的流逝流遍了少年的身体,到最后的最后成了执念。
……
李轻轻的思绪被细微的渍渍水声拉回到现实,陈年的吻从乳尖往上挪,缠绵悱恻地吻过她的唇瓣、鼻梁、眼睛、额头。
那硬热的阴茎早就叫嚣着要她了,此时抵在李轻轻下面,昭示着主人的欲望。
可他还是坚持给她做前戏。
不知何时,陈年还是把李轻轻抱回了房间的大床上,可能是怕在长桌不干净,或者是施展不开。
房间窗帘是拉上的,只按开了一盏小台灯,光线不多。
成年后的陈年五官褪去了青涩,多了一丝说不出的性感,尤其是李轻轻想起他穿警服的画面,上身纽扣整齐地扣着,腰窄腿长。
穿着警服的陈年看着十分守礼、禁欲、不容亵渎,宛若待在神坛上面的圣人,可她只是轻轻地一拉,他便下来了。
李轻轻对他来说是永远的例外。
陈年喉头攒动,索求永无休止,他终于将阴茎对准了李轻轻水液泛滥的穴口,胯部一抬,直接没入,“啪”地一声,无法进入的阴囊撞到穴口周围。
每撞一下仿佛都要带出炽热的火。
李轻轻被刺激到流泪了。
她打从心底里说其实是喜欢凶猛力度的,那种快感是无与伦比,脑海里很快就有白光闪过了,似乎下一秒就要绽开五彩缤纷的烟花。
交合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起伏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