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澳城混饭吃。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搞成这样多不好。”
我语气为难道:“胡少,我和驹哥不过是合作关系。
我不是他的上级领导。
我也管不了他啊。
况且,你说的这些事,那都是你猜的。
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是驹哥在搞你啊。
你叫我怎么跟他说呢?”
我们承包了他的贵宾厅。
胡俊溢看我们新赌场生意好。
就跟子豪说什么,干脆别承包了,反正我们也没精力做这个贵宾厅。
说这种话,就让我们很没有安全感。
我们真金白银,一次性交了三千万,三年的承包费给他。
不管亏还是赚。
这三年,我们都有权在他的贵宾厅经营。
轮不到他指指点点的。
他这些话,让我下了决心,要和周良驹合作,搞他一下。
周良驹来内地找的阿伯,就是老三给周良驹介绍的人。
后面,周良驹还会出招,用的也不是澳城人。
都用我们内地的人,说白了就是我们的人。
直到把胡俊溢逼退。
直到把金狮赌厅低价卖给我们,换个招牌。
“山哥,你这么讲,就没意思了吧,我又不是傻子。”
“那你的意思,我是在忽悠你咯?”
“没,我没那意思。。。。。”
听他有些慌。
我语气马上凌厉起来。
“你能抓到周良驹把柄,你再来告状。
你和驹哥,两人都是我的合作伙伴。
我谁都不偏袒。
有一点就是,人家驹哥比你会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