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对惠惠就不能好点吗?”谢大夫人没好气的说道。
“我对谁都这样,怎么就是对她不好了?”谢老夫人说道。
“你对嘉嘉可不这样。”谢大夫人说道。
谢老夫人哼了声。
“我没觉得。”她说道,“我对谁也这样。”
“你…”谢大夫人又急了。
“好了好了。”谢文兴只得再次打岔,“来这里又不是说这个的,一家人祖孙两个,有什么好不好的。”
他说罢看着谢老夫人。
“母亲,你真不回去过十五了?”
谢老夫人嗯了声。
“麻烦,来回折腾。”她说道,靠在椅背上闭目说道。
“怪冷清的。”谢文兴说道。
“不冷清,冷清什么啊,我娘我奶奶我太奶奶都在这里呢。”谢老夫人说道。
在前边的祠堂里,历任丹主们的牌位都摆在那里,也只有丹主们的牌位能摆在这里。
只是这话听起来更有觉得冷清。
“那,那孩子没有再来闹吧?”谢文兴忙又换个话题,这个话题出口,屋子里的气氛再次低沉几分。
谢文兴心里叹口气,适才的话让人外感冷清,但说道这个孩子,大家心里都会冷清。
寒心啊。
还有什么比看着自己的孩子们手足相残更寒心的。
“没有。”谢老夫人说道。
“没来就好,她要是再闹,母亲可别纵容。”谢大夫人淡淡说道。
“我哪里纵容得了她。”谢老夫人冷笑,举起手里的酒壶喝了口,声音含糊,“人都是自己才能纵容得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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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咱们家的大祠堂了。”
几个女孩子看着前边高大肃穆的厅堂,两边长廊相接,飞檐走壁。
“是啊,那边就是大巫清的墓。”有人对这里熟悉伸手指着远处的山上说道。
日光下山景秀丽。
“我们一会儿去拜祭一下吧。”有人忍不住说道。
怀清台四周修建的极其精美,是来郁山必逛的地方之一,只不过她们一年到头出门的时候有限,一年能来一次就不错了。
这话立刻引得大家都动了心。
“去跟惠惠说,惠惠很好说话的。”大家乱哄哄的互相撺掇着。
“不过。”一个女孩子想到什么,带着几分不安,眼神四下看了看,低声说道,“那个…她是关在这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