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璟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也不和他计较,她低下头快速的在他腮帮子亲了一下。楚钧眼神一黯,“这样也算呀,你这是耍赖,让哥哥来教教你什么是接吻。”
楚钧追逐着安璟把她的头压在沙发靠背上,安璟无处可躲承着他的重量,任由他的睫毛和自己的纠缠在一起,任由他带着酒香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
在嘴唇重重亲上去那一刻,安璟听到楚钧说:“安二丫,我很不开心。”
安璟从他嘴里苦辣的味道更加确定他不是喝了一点点,她推开他却不能阻止他把火辣辣的吻印到她的耳垂下巴和脖子上。
“楚律师,别闹了,我和你说正经的。”
楚钧含混应着:“干你就是最正经的。”
安璟简直想骂三字经,能不能别这样淡定平静的说出这么限制级的话?她把人往外推了推:“楚律师,你是不是因为案子的事心情不好?”
提及这个,楚钧忽然僵住不动,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板着脸说:“我去洗澡了。”
安璟追到浴室门口,用手撑着门说:“你别逃避,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楚钧邪魅一笑:“怎么,想和我一起洗?”
安璟知道他现在是想用流 ;氓的外表让自己知难而退,她是绝不会妥协的,“我虽然帮不了你,但是我可以听你发牢骚,说出来会好受些,总比去喝酒好。”
楚钧伸手把人拉到浴室,他身子紧紧楔进安璟的腿间,坚硬的肌肉摩擦着她的柔软:“那好,边给我擦背边说。”
安璟咬着牙答应了,她那副悲壮的表情简直像楚钧把她给卖掉了。
面对楚大律师华丽丽的八块腹肌,安璟的羞涩已经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来形容,还好楚钧总算没有太过分,重点部位包着浴巾就泡到浴缸了,避免和二丫和二楚的尴尬会晤。
她果然是给楚钧搓背的,小手捏着澡巾乖巧的洗刷着楚钧的后背,虽然那种钢铁包裹在丝绒里的触感让她喜欢到爆,却不敢越雷池半步。
现在表情悲壮的换了楚钧。
什么叫自作虐不可活,这就叫作死作死作死!
还好沐浴露丰富细密的泡泡掩盖了他的犯罪工具,否则他真该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吗?”
楚钧闭着双眼深深的调整了一下呼吸,他的喉咙发紧,里面像有火在烧,他艰涩的咽了口唾液才说:“如果再拿不出有力的新证据,这个官司输定了。”
安璟的小手一路向下,因为专心思考不小心把手滑到了楚钧臀部的凹陷处,楚钧顿觉身前一阵颤抖,前端又粗了几分。
安璟语气里有深深的忧虑:“真的就找不到证据了吗?”
楚钧从背后握住她的手问:“输赢是常事,你别替我担心。”
“不是的,是我觉得你特别想赢,好像这个官司对你的意义很重大。”安璟小心措辞,其实医院里的事她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但是楚钧不告诉她也不点破。
楚钧又怎么能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安二丫其实一点也不笨,相反的她很聪敏细腻,只是天性善良乐观,凡事都不去往复杂了想。
楚钧猛然回头,深邃黑眸对上安璟盈盈亮亮的眼睛。“二丫,你真的想知道?”
安璟点点头:“我想走进你的世界,不管是好的坏的开心的悲伤地,我都想知道,好事就和你一起分享坏事就和你一起分担。”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楚钧很抻的住,这里面很多事说起来太复杂,而且将会牵扯到某人撒谎的问题。
迟疑了一会儿,楚钧才说:“其实伤香蓝儿的人就是叶方尧。”
“啊!”安璟手中的肥皂掉在了地上,她却不知道该不该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