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霜之叶微微眯眼,不满地说:“请安分些,不要乱动,注意休息。”
“你让我摸一下尾巴,我就乖乖听话。”
“。。。。。。不可以。”
“啧,小气鬼。”
见秦恩终于安静地躺下,寒霜之叶松了口气。对她而言,掌握秦恩的顽皮手段并不难,如何应对更是不在话下。
毕竟这家伙只会欺负弱者,技不如人。
这口气的舒缓,是因为她要告知一件极为重要的事,需要稍许勇气。
“秦恩,我有件事要说。”
“啥事?”
“我想出去走走。”
“哦,那一会儿我们一起去。”
“不。。。我想独自在外停留几日。”
秦某人瞪大眼睛。
等等,你要离家出走?
问:寒霜之叶离家出走怎么办?
秦恩的答案很简单。
当然要偷偷跟上。
她去哪儿是她的自由,秦恩做什么也是他的权利,所以他鬼祟地跟在寒霜之叶身后,伪装成一棵树。
只是有个问题。
“你为何也要跟着来?”秦恩不解地望着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诧异地审视秦恩:“你这是什么装扮?”
“树。”
“为什么要扮成树?”
秦恩此刻身穿的是一套树人装,就像幼稚园戏剧表演中常见的道具,只露出脸和四肢,脸在树干正中,但这服装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风格明显不同,仔细一看就会暴露。
秦恩撇撇嘴:“这是艺术。”
“哪门子的艺术,看看我的千层酥,那才是艺术。”
“你那是暴力,与我这高尚无害的艺术不同。”
“艺术还有高下之分?”拉普兰德嗤笑,“算了,不说这个,我跟着你,是因为我想和她认真比试一番,你懂吗?”
秦恩点头。
“不懂。”
“。。。。。。”
谁懂你这战斗狂魔。
秦恩不懂,拉普兰德也懒得解释,挥挥手,赖在旁边不肯走,赶也赶不走,没办法,只好带着这只流浪犬化身的树人,尾随寒霜之叶。
拉普兰德饶有兴致地说:“你知道她为何逃跑吗?”